张从这才看清楚房间之中的那人,拱手打招呼道:“李仓使。”
“嗯,你们聊。”
此人虽是告辞了,但出了房间之后却是站在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
“布政使大人去了何处并没告知本官,况且本官也为接到布政使大饶命令,若是擅自带兵出去,少不了是要受布政使大饶责骂,若是严重的话恐还会吃些苦头,况且,还是带兵去往燕王府,燕王是何许人也,他现如今虽是疯癫了,但却也并不是本官区区一官所能得罪的。”
武贵不答应,张从只能是继续请求道:“武参政,求你带兵去看看吧,布政使大人若是怪罪下来,的一力承担。”
武贵拍案而起道:“你承担,你担得起吗?你若请了布政使大饶命令,若是没有,你今日就是破大来,本官都绝不会带兵出去的,你若是担忧,你自己去燕王府,不就行了。”
张从没能够从武贵这里得到想要的结果,也就只能离开再想其他办法了,毕竟张昺不在,武贵便是布政使衙门最大的官了,他若不发话,布政使衙门的兵丁断然是带不出去的。
“那行,我自己去,今日你若是不去,一旦出了大事情,你便做好脑袋搬家的准备吧。”
在张从从房间之中出来之前,站在门外的那仓大使很快便匆匆离开,张从自然是不知他与武贵的对话全被一个的仓大使听了个明白。
“大事?能出和大事?燕王难不成还敢杀了张布政使不成?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燕王岂不是有谋反嫌疑?燕王若真谋反,那布政使衙门岂不危险,日后朝廷若是秋后算账,第一个找的不就是本官这个参政。”
武贵脑海之中如此转动了一圈之后,立马便放下手中的茶杯快速的跑出去道:“快,快,快,快集合衙门中的全部兵丁,张从,张从,快把张从找来。”
张从是张昺的忠仆人,张昺若是真有个三场两短的话,那张从必然会首当其冲的冲锋在前的,有他在自然就能少他这个布政使衙门不少的事情。
张从在不动武贵之时还真就准备独自一人去燕王府的,只是他还未出发至时便听到了武贵集合兵丁的呼喊。
这个时候集合兵丁,能做什么事情,当然是往燕王府了。
张从心中有些欣喜的跑到武贵跟前问道:“武参政同意人所言了?”
“同意,同意,先集合兵丁,马上去燕王府,记住在不确定情况之时,万不可与燕王府的兵卒有任何冲突,一切听我命令行事。”
“是,武参政放心,的知晓该如何办。”
在他们对话之时,他们却是没有注意到一人从隐秘之处飞奔着离开了布政使衙门。
此人依旧还是那个仓大使,这个仓大使从布政使衙门出来后便直接飞奔往燕王府而去。
其实,武贵能派兵去往燕王府,也是因坊间都知晓朱棣得了疯病,而王府之中的事情都是由朱高炽去处置,要不然,武贵他即便是冒着被朝廷降罪的风险,也绝对不敢派兵往燕王府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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