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不愧是名气极大的大儒,他家的门子都教育的极有礼貌,秦光远和李召二冉门口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那门子也并没有什么轻慢,拱手道:“二位在此稍后片刻,容的去与我家主人禀告一声。”
李召在京师之中所接触的都是泼皮那一类人,即便只是普通民,哪个不是随口一出之言就是骂骂咧咧的,像这门子这般的他真是不多见过,那门子才刚关门进去,李召便颇为赞赏的道:“怪不得人人都想着往高处走呢,瞧瞧这京师大家的一个门子都能这般有礼有节。”
秦光远却是笑了笑,有些不赞成的道:“你这话未免太过片面了,李景隆还是国公爷,他那舅子不还是为非作歹之徒吗?”
李召不认输的继续辩解道:“曹国公是武将,文人坐在高位或许会不一样。”
秦光远也懒得再继续与李召过多辩解了,见到方孝孺之后所谈话的质量直接决定了不久之后见到朱允炆的质量,秦光远还得重新组织一下见到方孝孺之后的语言,哪有时间浪费在与李召无聊的辩解之上。
很快,那朱红色的大门便打开了,还是那门子道:“我家老爷请二位进去。”
在那门子的带领之下秦光远直接便在方孝孺的书房见到了他。
此时的方孝孺已褪下了官衣,手中捧着书本,就如一普通有钱人家的老爷无任何不同。
秦光远进来之后带着李召首先与他见了礼。
“方大人,子此时前来是请大人能交世子的奏折于陛下面前,子若是通衙门正常渠道交的话,恐是得浪费掉不少的时间了。”
秦光远着着,便变成了声泪俱下,“大人,王爷常年征战沙场,为大明立下了赫赫战功,自然也搞得是他一声的病痛,时长重病,起不了床不了,如今却又得了如此疯病,若是一个不心,没看住,他便自己跑街上瞎跑,若是再看不住他抓起任何东西都往嘴里面送,即便是粪便他也分不清。”
秦光远所讲的这些在葛诚的奏折之中已经是提过了,方孝孺自然也就相信秦光远所言的真实性了,其实这些也的确就是真真切切所发生过的,也无需秦光远添油加醋。
朱棣若是不把粪便送到嘴中的话,又怎能让人相信他是真疯了,即便是如此在北平城中还是有不少人不相信他发疯的事情。
秦光远继续又道:“王爷英明神武,如今成了如今这副田地,闻着落泪,听着伤心啊,求大人把世子的奏折交到陛下手中,子告退了。”
秦光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方孝孺在后面突然出声问道:“燕王是基于何种缘故发疯的?”
秦光远脚步停下,转身回道:“道衍大师医术也不低,上次王爷重兵也是他治疗痊愈的,据他所言应当是王爷所承受的压力太大,周王等几个藩王被削已是成为压在王心中的一颗大石头。
后来,听闻曹国公带着人将要到达北平了,再加上邓庸久久没有消息,这一系列的因素加在一起,便使得王爷没成承受的住便换上了此症。
道衍大师还了,王爷此症并不是生而来,半路患上的,若是好生调节的话,是很有可能痊愈的。”
秦光远所的这个借口反正就是对外的一个普通借口,这样的借口他已经讲过无数遍了,现在再当着方孝孺的面讲出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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