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耀祖与秦光远一块长大,秦光远的一个眼神他便已经知晓是何意了,有赵耀祖带着李景隆在东临山上转悠,秦光远与朱家兄弟也能安安稳稳的待在书房之郑
“朱允炆才刚即位就拿藩王开刀了,这若是皇爷爷还能活着的话,他李景隆一个区区的国公又如何敢对父王如此不敬,他那舅子打了父王不,他竟还敢搜查燕王府。”朱高煦愤愤不平之后又有些担忧的道:“难不成就这般把王成周放了?万一那李景隆翻脸不认人了可怎么办?”
朱高炽接着道:“王成周之事也是在意料之外的,即便是没有王成周的事情,李景隆知晓了朱棣的情况之后也不敢马上宣布旨意,他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若是在父王这种情况之下宣读了旨意也不见得得好,况且在这北平城中京师的探子不少,父王发疯的消息恐怕早就已经在路上了。”
朱高煦不愿听朱高炽话,但对朱高炽所的话他也无法反驳,缩了缩脖子也不再多言了。
外面还有李景隆的危机,因而秦光远与朱家兄弟也不过是稳稳坐在各自的凳子上,即便是好动的朱高煦也不发一言。
而赵耀祖带着李景隆也并没他具体介绍,李景隆去哪里赵耀祖也就带着他到哪里。
“这就是大棚?那上面是玻璃?”李景隆问道。
赵耀祖态度却是极为的强硬,一本正经的道:“民只负责为曹国公带路,不负责回答曹国公的任何问题。”
李景隆对秦光远的敌意本来就很深,赵耀祖的这番回答让他怒从心气,在李景隆还未发脾气之时,赵耀祖便不卑不亢的道:“请曹国公莫要为难民,光远若东临山一切之物都可对曹国公,那民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现在民接到光远的命令只是带路,没有回答问题之事。”
李景隆心中火气更甚,但却也并不能无缘无故冲着赵耀祖发脾气,他太知晓秦光远是何种人了,若是他就这么为难了赵耀祖的话,那秦光远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赵耀祖带着李景隆把东临山能走的地方那是都走了一遍,也去了火器作坊,但李景隆没用赵耀祖解释就以为是研制烟花的作坊了,毕竟火器作坊外表看起来也的确是如此。
不是李景隆了,就是大多人只要是不解释也绝不会往火器卫所上想的。
李景隆在东临山转悠了一圈之后便又回到了秦光远的书房之中,对东临山的一切设施李景隆并没有多过多的评价,指望着他赞扬秦光远一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世子,本公的奏折马上可以写,写过之后请世子过目。”李景隆在此事之上倒是也没有虚头巴脑的,直接招呼手下兵丁拿来书写奏折专用的折子。
朱高炽心胸也不,竟直接拦下了李景隆道:“折子如何书写本世子哪能先看,这可是有违礼法之事,本世子相信国公定能够实事求是,只是,高煦太过莽撞,得知父王被打了之后控制不住脾气因而,王东家可能受了些伤。”
李景隆本来笑呵呵的脸上立马乌云密布,但很快有勉强扯起了一个笑容,道:“他竟敢打了王爷能留下一命已是世子的宽宏大量了,受些皮外之伤总是好过丢掉性命的。”
朱高炽依旧温和的回道:“多谢曹公国体谅,本世子回去之后便送王东家回去。”
朱高炽在与李景隆一回一和的交往之中,看似温和实则却是一招一式之中都很是凌厉,李景隆他也不是第一次与朱高炽打交道,朱高炽的本事他也已经是领教过了。
朱高炽回府之后立即便派人放了王成周。
王成周一脸伤回去,李景隆本想教训一番他,但看他这样又不忍心了。
王成周那般行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但只要是碰到秦光远,他必定就得倒霉。
“燕王如今是疯了,但削藩也是迟早之事,到时候你报仇之时也就容易很多了,在此时安分守己一些,毕竟我们是带着旨意来的,莫要让人抓住我们仗势欺饶把柄,到时候陛下不信任我们,那我们便会处于被动地位了。”
李景隆也就是看王成周被打成这般模样,才会与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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