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等人早就已经再等着李景隆了,听到门子的汇报之后也只是由朱高遂出去迎了李景隆。
朱高遂是朱棣幼子,由他一人出去迎接李景隆明显是对他的轻视。
大明朝中能有几个国公,李景隆堂堂国公,哪里受到过这般多的轻视。
不过,如今王成周在人手中,李景隆也只能是忍气吞声了。
李景隆对王成周真是极为不错了,为王成周擦屁股的事情真是数都数不过来的。
朱高遂把李景隆迎接了进来之后,李景隆便率先开口道:“本公奉陛下之旨意特给燕王传旨。”
在朱高炽还未开口之际,秦光远率先站出来道:“子秦光远见过国公爷。”
秦光远对李景隆的见礼也不过只是区区一个抱拳而已,显得是极为的不恭。
李景隆自从碰到秦光远之后着实是没碰见过一件好事,对秦光远这个随意的行礼更是不忿的很,可惜这是朱棣的地盘,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忍了。
秦光远这般做自然知晓李景隆心中的火气的,但他要的就是李景隆的火气,看着李景隆有气不能发的样子秦光远心中那是舒服的很。
“国公爷,子看你的旨意先莫要宣布,先把王爷的情况报与陛下所知吧,陛下是仁爱之君,对待下百姓向前宽厚,何况还是王爷,不管怎么王爷对大明都有着赫赫战功的,这可不是能被轻易抹杀掉的,若是再此时把你那旨意宣布聊话,陛下便就是乘人之危,那对陛下之名声绝没有任何好处,你可自己好生想想。”
李景隆虽看秦光远不顺眼,但他也还算是聪明人,自然知晓秦光远所讲的这番话也是事实。
朱高炽也适时的站了出来,朱高炽是被朱元璋封的世子,又是黄子龙孙的,在李景隆面前自然是不用见大礼的,只是拱手行了个辈对长辈的礼节,才道:“父王常年在北平镇守,且那几年征战沙场留下的旧迹颇多,随着父王年岁增长,那些日子便时长生病,这段时间又增加了这个疯病,幸好道衍大师有些医术对此症有些研究,要不然本世子还真就不知晓该如何办了。”
朱高炽叹了口气之后又接着道:“前些日子,因朝廷不断削掉几个皇叔父王好几日都睡不着觉,湘王自焚让父王心中压力更大,前些日子,岷王被削成为压倒父王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景隆对朱高炽的这个解释明显不信,在他眼中朱棣就是打不倒的存在,怎能因此区区事就疯了呢。
“国公爷,大家都是聪明人,本世子知晓你此来带的旨意是何内容,本世子只想请国公爷把父王反而情况汇报与陛下,陛下若是还执意要削掉父王的话,那本世子绝无任何怨言,立马带着本府家眷听闻陛下安排,君王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是父王要诛杀我燕府一系,本世子也绝无任何怨言。”
朱高炽这一番话的是凄凉无比让李景隆都极受感动,仿佛朱允炆真就成了那种过河拆桥之人,非得要拆掉朱棣这个曾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的功勋人物似的。
朱高炽把玩人心的本事是秦光远都仰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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