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看过朱家三兄弟的书信后,苗成荫才接着从包袱重拿出几个钱袋子道:“这个是这段日子所赚取的银子,某全折合成纹银了,好带。”
秦光远也没问那些银子有多少,不过观察应当至少也有百两之多了。
“秦先生,京师听你的那些人口味太过刁钻了,刚开始之时还好,后来换了好几人都被扔了臭鸡蛋,前段日子才勉强找到一个,此人讲虽不如秦先生那般,但也好歹是能进行下去。”
听闻此,秦光远心中自然是极为高心。
“我在北平也不会每日出去讲的,别处更是分身乏术了,只能采取分成方式请别的书先生来讲的。”秦光远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如今律法之中也没有明确保护个人文学着作的律法,我这被那些奸商看重了其价值,有不少人开始盗版,若不是卞武去外面经商,还发现不了这个盗版呢,可没有律法,我个人又话无多大作用,卞武软的硬的都用了,都难以停止那些饶盗版,如今我想来想去,也唯一一个办法可行,放缓更新了,放出去的少,那些奸商盗取的自然就少了,如此一来,恐还能使得所读我之人能够来购买正道商人书坊的呢。
那些奸商盗取我的之后,甚至比正规书坊售卖的价钱还要高,读之人是花了钱,可我这个辛苦写书之人却是一分都没能赚着,如今,我是有卞武这个奇才帮着我赚些钱,如若不然,我恐怕是得露宿街头了。”
秦光远的真是实话,那些商人能拿全部的银子,又何必与他搞分成,不是给他七成了,就是给他三成恐也是不愿的。
苗成荫自是也理解,也是一脸愁容道:“此事着实是很难解决的,既然开始售卖,那便就很难判断,买去的书是自己读,还是又重新印刷的。”
秦光远笑了笑,道:“你能理解就行,拿着书稿回去之后放缓放出去的速度吧,讲那里可用重讲以前章节的方式来解决。”
苗成荫有些担忧的道:“如此一来,会不会使得那些前来听之人流失,若是这样的话,那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在此问题之上,秦光远的确是也很为难的,“这个是没办法,也就只能如此了,看情况再论吧,行了,如此一来京师的书稿也不用过分着急了,你正好可留在北平歇息上几日,北国风光也是独有一番滋味的,你还没见过成片的大雪,看着,或许你还能见到开春之前的最后一场大雪呢。”
苗成荫虽是个书坊老板,但却并不像那种普通的坐商一般,是经常会去往各地的,就是为收寻各处的绝迹手稿的。
这个时候通信并不发达,有些大家写出来的东西即便是想供下人知晓,也很难流通出来,或许时候几百年还很难见世的。
“好,那便叨扰秦先生了。”苗成荫客气的道。
秦光远却是极为大方的道:“有何可叨扰的,你就在秦家安心住下,有任何需要之处尽管提,我便先不陪你了,我得把这些书信先去给王爷那里送去,要是一转手给忘掉了,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苗成荫虽称呼秦光远一声秦先生,那两人早就已经算作是朋友了,苗成荫到了秦光远这里自是不会拘谨的,“行,那秦先生便去吧,不用管某这里。”
秦光远从后院牵了马,便直奔燕王府邸。
朱棣送他的这匹马用处还真是极大的,要不然他这一趟棠往东临山跑,刚靠两条腿还不得累死啊。
秦光远到了燕王府邸之时,朱棣与徐王妃刚准备吃午饭。
“光远啊吃了吗没吃便一起吧。”徐王妃和气的道。
若让他单独与徐王妃吃饭那还可以,但让他与朱棣一个桌子上吃饭,他还真是有些别扭的。
秦光远连忙道,“吃了,吃了子今日来是送世子与二王子和三王子书信的。”
秦光远着便拿出了朱家三兄弟的书信。
朱棣在京师当中也有眼线,若是让那些眼线稍封信也不是不可,但朱家三兄弟既然被朱允炆留在京师,他们的行踪必然是受朱允炆监督的。
朱家三兄弟若与陌生人联系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朱棣眼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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