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昺倒是不比秦光远想象之中的那般横眉冷对,转身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道:“今日前来拜访本官之人很多均被本官拒之门外了,你是本官到北平上任见的第一人,昨日你我就已经见过一面了,还记得吧?”
秦光远自然是只能笑呵呵的回,“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了!”
张昺与秦光远想象之中的太不一样了。
秦光远想象之中,张昺能在靖难之役前言辞拒绝朱棣,必定会是那种脾气暴躁之人。
没成想,真正的张昺会是这般温文尔雅一个人,也不怨昨日秦光远没能认出他,若不是他出现在布政使衙门,秦光远还是会当他是个屡次不弟的老秀才,若身着普通百姓之衣的话,被当作是邻居家的老大爷也不一定的。
张昺与秦光远才一见面便拉起了家常,看来对秦光远还是颇为满意的。
“昨日你的那个讲本官听了后便派人去买了你的回宋,连夜一口气都读完了,不知不觉之中便已经是快到子时了。”
秦光远也没想到张昺聊的第一件事情会是他的,他的那可一向都不被文人所看好的。
秦光远立即笑容满面的兴奋的道:“能入大人之眼也是子的荣幸。”
张昺却是道:“本官虽读了你那,却并不看好,读书人与白丁最大的区别便是读书人在行圣人之言,若读书人在做文话之时也以白丁之言自居,那圣人之言还如何幸存?”
秦光远还以为他的能直接打动布政使大人,听仗兵的回答后秦光远难免有些失望。
秦光远脸上的否定也没表现的那般明显吧?张昺却是已经看出来了,又问道:“怎么?你不认同?”
张昺既然已经问出来了,那秦光远便是据实回答了,“是,子不敢苟同,子身无功名,也没读过圣人之言,与白丁也无异,子以白丁所写之言也不过是供给白丁读的。
醉吟先生想必大人也耳熟能详,他所写的诗就是以通俗易懂所传世的,他在做过诗之后往往还会读给街头老妇听,子不敢比白乐,也不想着让我的这能流传于世,只是希望让白丁也有个乐趣罢了。”
张昺没赞成秦光远的一番话,也没反对,只是问道:“你今日前来是你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燕王的?”
张昺与秦光远了这么多,也终于算是到正题之上了。
秦光远当然不能承认是代表朱棣的,若是这样,张昺接下来肯定是不会与他多一句话的。
秦光远摇摇头道:“子能力有限,哪能代表了燕王,今日子前来完全就是子自己的意思,子的方便面还得在北平售卖,听闻朝廷派了新的布政使大人,便想着来混个脸熟的。”
秦光远这么一之后,赵耀祖立马便把便方便面直接拿来放到了张昺前面的地上,还打开了上面的盖子。
秦光远又道:“这一箱方便面也就不过是十两银子,并不多,还请大人能笑纳。”
张昺终于露出了一笑容,道:“你还给了门口那两兵丁一人一箱?”
张昺能知晓这个事情,恐是一早就已经站在外面了,秦光远与赵耀祖二饶对话他应当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了。
秦光远自然是不会再做隐瞒了,直接承认了下来道:“是,的确如此。”
张昺又问道:“只是为了让他们进来通报?”
回到大明写小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