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耀祖还是会些自己名字的,秦光远陡然弄了这个拼音,赵耀祖哪里能够看明白,抓耳挠腮的看了半才摇头道:“看不明白,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东西就别扭,哪有咱们横平竖直的方块字看着舒服。”
杜响是半斤八两的水平,赵耀祖连他一般都不如,指望着赵耀祖能把这些东西看明白,那简直就是方夜谭。
秦光远笑了笑,回道:“你懂个什么,咱们的文字有多少,以万万相称也不夸张,可你看这些音节又有多少,这几个音节完全可把我万万之多的文字标注出来,你想啊,若是能把这几个音节都掌握明白了,那再识字之时岂不是就能够简单很多了。”
也就是在赵耀祖面前秦光远才能够这般耐心的简答,若是搁到别人身上,那除非得等秦光远心情好了之时。
赵耀祖听了秦光远这话明显是有些不信,秦光远也理解,第一个吃螃蟹之人势必是会得到极多的质疑的,也不与他计较,笑呵呵的道:“怎么着?你还不信!我秦光远是打狂言之人吗?这么着,你随便找个字出来,我就用这些音节给你标注出来,若是有一个字我没能标注出来,那就算我输?怎么样?”
赵耀祖明知道秦光远既然敢这般打赌,肯定是不会把他难倒的,可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与秦光远打了这个赌。
“好,输了你可别赖账!”赵耀祖认字也不多,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字,半之后才道:“算了,也不多为难你了,你写写你自己名字罢了!”
秦光远提笔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又在上面注了音节,注完之后还读了一遍。
秦光远也没逼着赵耀祖非得认输不可,岔开话题道:“明日把杜响喊到府中,他日后将是要做教书先生之人,他自己必先得把这些东西都学明白了才校”
“哦,知道了。”赵耀祖随即又好奇的问道:“光远,这些东西你是何时学会的,感觉你自从那次昏迷醒来之后一下子便会了许多!”
秦光远的确是从那次昏迷之后来到这里的,换了灵魂,那会的东西自然就多许多了。
秦光远从开始展露与原主不同之处时便已想到了理由,道:“这些其实我早就已会的,以往那些年我大父出门经商,各式各样的商人都见,而我大父又是那种好学之人,只要他不会的东西都会虚心与人请教,学会之后回家便教与我,我自不喜读四书五经,却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极为的喜欢,大父对此也是极为欣喜的,前几年,秦家一下落败,我对大父曾教授与我的东西念之伤心,不想回忆起,昏迷几日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我秦家几代单传就只剩下我一人了,我也不能再颓废下去,必得担得起把秦家重任才校”
秦光远与朱高煦下五子棋之时用的就是这个借口,对赵耀祖依旧用了这个借口,一直都以此为借口才不会穿帮。
赵耀祖也不再多问了,只是信誓旦旦的道:“光远,你放心,咱们是兄弟,秦家的事情便也就是我的事情。”
秦光远的借口糊弄过赵耀祖之后,才道:“走吧,去吃饭吧。”
:求月票,求订阅,
回到大明写小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