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从燕王府回去的一路上便有种隐隐的不安。
回了秦家,赵耀祖便满是担忧的迎了上来,“光远,你回来了!燕王这一大早的找你所谓何事?不曾为难你吧?”
赵耀祖即便是做了秦家的管家,但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少年罢了,一些事情也没法与他多说,秦光远只能扯了个笑容,道:“不用多想,王爷只是请我吃了个早饭而已。”
秦光远与赵耀祖分别之后便径直去了书房,不管怎么说,小说还是得写下去的,要不然秦家上下这么多人如何吃饭?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秦光远说讲外加卖纸质书所挣的那些银两也不过是勉强能够养活了秦家上下而已,自然是不敢有片刻懈怠的。
秦光远坐下摊开纸,研好磨,才把思路理清,正准备提笔书写之时,房门却被猛然推开了。
秦光远本来就因燕王府的事情烦心,好不容易想好的故事情节发展又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响动给打断了,心情能好得了吗?
即便推门而入的是赵耀祖,秦光远的语气却也不太好的道,“我不是说了,我正写小说之时不要过来打扰我,有何事你自己处置就行了。”
赵耀祖满脸的焦急,急切的道:“光远,出事了,出大事了,若不是十万火急之事我也不会来打扰你的,刚才王全来报信说,有一队军士把酒馆围了。”
王全便就是王郎中的远方侄子,现在也是醉香酒馆的伙计。
“什么?”秦光远在诧异之中不经意的把手中的毛笔丢到了刚刚才铺开的纸上,顷刻之间便滩成了梅花的图案。
“是赵叔得罪人了?”秦光远这话问出之后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赵大一辈子与人为善,老实巴交的又能得罪什么人。
赵耀祖毕竟出身于普通人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听到这个消息早就没了主意,担忧的道:“光远,你要不去求求三位王子去,有他们出面那些兵丁想必也不敢怎么着。”
秦光远沉思着也不回答,赵耀祖许是被担忧急昏了头,还以为秦光远不愿去求朱家兄弟呢,指责道:“光远,我爹养了你四年,一直都是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如今我爹招了难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面对赵耀祖的指责,秦光远能怎么说,这个时候与他解释也难以解释明白。
“先去酒馆看看情况。”秦光远淡淡抛下一句话抬脚就走。
赵耀祖也觉察出他没经思考说出的话有些不太妥当,急忙跟在秦光远身后解释道:“光远,你莫生气,我那话是无心的,真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秦光远疾步走在前面,听了赵耀祖道歉的话也没停,只是道:“我不生气,你也别说想。”
一路上秦光远的那种不安更甚了,他感觉醉香酒馆今日所遇的此兵祸与他好像有几分关系。
秦家大宅距离醉香酒馆并不是很远,秦光远和赵耀祖一路急行,没用多久便到了酒馆。
到了酒馆一瞧,果不奇然,酒馆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乎是达到两步一岗了。
秦光远和赵耀祖二人近前进入到酒馆那些兵丁并没做阻拦,看来这些兵丁的目的就只是围了酒馆而已,至于出入酒馆的人并不加干涉而已。
秦光远和赵耀祖进了酒馆,酒馆之中只有寥寥无几几个吃饭的人,王全从后厨进进出出的招待着几人。
二人径直去了后面才见到了赵大夫妇和李召。
“光远,你来了?你的主意一向多,如此情况之下我们该如何办才好?”赵大颇为忧虑的道。
“赵叔,有无上前询问过他们是缘何要围了酒馆的?”秦光远问道。
“问了,问过好几遍了,那些兵丁就像是哑巴一样也不作回答,他们若是提出要求那还好说,我们还能想办法满足,现如今他们也不提要求,实在是无从解决之处。”
秦光远没能够从赵大这里得来想要的答案,只能又求助李召了,“你人脉广,打听下他们是隶属于何人的,从他们这里得不到结果,也就只能从他们上官那里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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