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见状急忙大喝一声,将二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他可不能在让陈宫冥想下去了,恐怕他在想一会,心灰意冷,要反水就搞笑了!
“先生,凤知道自己非你心中的明主,那请你说说,你心之所向,好让潘凤死了这条心也好。”
“授无意他人,我家主公虽无大志,但我会竭尽全力的辅佐与他,哪怕不能力缆狂澜,也不会做卖主求荣之徒!”
“韩馥他为人尖酸刻薄,先生为人刚正不阿,你先前向他献过多少良策,他可曾听进去过,先生大才,满腹经纶,一身的本领难道不想施展出来,难道要陪他葬送不成?”
潘凤的一席话说完,直接震撼了沮授的内心,他很聪明,也知道韩馥的为人,他不是没有想到,是陪着韩馥这艘破船,他用尽毕生所学来力缆狂澜,还是另谋他路,只是到最后,他还是认为名节更为重要。
但潘凤说的没错,韩馥刚愎自用,他进献的良策连听都不听,只会一意孤行,他又何曾不感到心灰意冷,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见到沮授沉默了许久,陈宫重新整理了一番仪态,站了起来走到沮授身边:“先生所想宫深有体会,谁会愿意辅佐这么一个混...身、无、所、长的主公,但转念一想,不正好能够彰显你我二人的才干,不是吗?”
潘凤黑着脸,抬手假装擦汗,小声嘀咕道:“陈公台,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潘凤与陈宫说了这么多,可沮授还在犹豫当中,毕竟拿下半辈子押在潘凤身上,搁谁也会慎重一番:“他非明主,但怎知,你潘将军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说出你心中的明主,放眼天下,凤皆不惧之!”
沮授无奈了,他根本懒得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天色这么晚了,他想洗洗睡了,明天还上班呢。
但话赶话到了这步,没得办法了,只好随便报了:“远的不说,就说近处,渤海袁本初,祖上四世三公不说,而他也灭了本朝的宦官之祸,放眼天下,敢跟董卓叫板的人不多,这份声望,这样的胆识,你有吗?”
潘凤听后当即大笑:“哈哈哈,笑话,袁绍也算明主?”
笑了一会后,在脑中飞速回忆起来,努力寻找曹操鄙视袁绍的话。
别人不好找,可这货一扯一大堆啊,坐拥四州之地,官渡之战败成这样,这样的本事,也没谁了。
思考了一会,潘凤挑选了一些有用的说了出来:“袁绍,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布衣之雄耳,能聚人而不能用之,多端寡要,好谋无决也!”
虽然潘凤不知道啥意思,但记得这么一句话。
只可惜他没有电脑,要是给他一台电脑,他保证能吐个三天三夜,但他脑子容量有限,记不住那么多了,绞尽脑汁也就想出了这几句出名的话。
沮授听完眉头微皱,袁绍的名望他是知晓的,但了解的并不多,潘凤的话他也无从判断。
“袁绍比之潘凤,犹如繁星比皓月也。”
陈宫望着一脸嘚瑟的潘凤感到羞愧,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说话的?
但转念一想,也算找到了潘凤的优点了,别的不说,就这份不要脸的精神也是举世无双了。
沮授无视了潘凤不要脸的行为,接着说道:“那南阳袁公路!”
“袁术?就他?连他哥哥袁绍都不如,勇而无断,虽矜名尚奇,而天性骄肆,淫侈滋甚,媵御数百,无不兼罗纨,厌梁肉,自下饥困,莫之简恤尔。”
潘凤脱口而出,这句话他的印象很深,这可是写后汉书的范晔对袁术的评论,这么一个大才的话,应该错不了吧?
谁知沮授大怒:“胡言乱语,袁公路岂是你口中之人,简直含血喷人!”
陈宫走到潘凤身边小声的问道:“袁公路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难道这些事他没做过吗?”
“不仅没有,而且他袁公路四世三公,还是嫡系子孙,名望甚至超过了袁本初,你怎能这样诋毁他呢?”
潘凤听后郁闷了...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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