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忙说:“头前带路!”说罢就跟着家丁出了院子,王经也只好跟着跑了出去。
王经跟着王旭来到了堂哥王绕的小院里,就见三叔王述,三十好几的人了,在院子中间哭的跟着月里娃似的。
王旭过去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王绕,见他面如白纸,气息不匀,再往身上看,之见他虽然身上有三四处被白布包裹,但都不是致命的伤,只是些普通的外伤罢了。
王旭就问旁边一个府里的护院:“怎么回事?这些都不是致命伤啊?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护院连忙跪道:“老爷,我们几个和公子一起去西边山上打猎,本来还挺好的,没想到从山中窜出一只大老虎。公子见到老虎,张弓搭剑,一箭就射到了老虎的前腿。老虎吃痛,就冲着公子扑了过去,公子又一枪扎进了老虎的腹部。老虎就掉头向林中逃窜,公子纵马追了上去。可谁知老虎在林中七拐拐就跑到了一处断崖旁,公子的马快,在崖旁没有停住,就连人带马掉落悬崖,等我们几个人从山路走到崖下,就见公子人和马一起掉入了当地猎户设下的陷阱里,马被陷阱里的竹刺扎死,公子摔在马上,才没有被当场摔死。当我们赶到时,公子的血都已经流干了!”
王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唉,这事也不怪你们,是这小子鲁莽,咎由自取啊!”
王经方才也听了护院的话,知道了王绕是流血过多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想:“不就是失血过多嘛,输血就好了嘛!”又一想不对。这可是汉末啊,医疗水平还停留在滴血认亲的状态,怎么可能会有输血这么高大上的技术,会放血还差不多!
于是就清了清嗓子,对王旭说:“爷爷,我觉得我可以试试为堂兄治疗。”
前世他因为好奇,看过一篇关于欧洲用输血的文章,现在在这里可算是用上了!
王旭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疯病又犯了?怎么净说胡话,我当年在军营里见过失血而死的人太多了。还从没见过哪个人能给他们治好的。就连最好的军医也那失血没有办法,你一个毛头小子,会治什么病?快回去告诉你父亲和大伯,让他们俩准备给绕儿发丧才是正经。”
王旭不信王经的话,但王述信了。人往往在最绝望的时候啥都信,后世的电信诈骗不也是这个套路吗?所以现在王述现在抓住了王经这一根救命稻草,他一把抓住王经,对他说:“你真的可以救你三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王经蹙了蹙眉,说:“三叔,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把三哥救出来。”说罢还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救好我三哥的把握只有三成啊!”
王旭怒斥道:“你还在这里胡闹,你三哥眼看就要没了!你还在这玩闹。要是平时如此,我还可以当做小孩子瞎玩,但是今天,我非打你不可。”
说着就扑向了王经。却被王述一把拦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王述也不管什么父子之礼了。拦住王旭后,他对王旭说:“爹,绕儿已经这样了!就让经儿试试吧!”
王经也说:“爷爷到了这个时候,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一切就看三哥的命了。爷爷。”
王旭听了,想想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就点了点头,对王经说:“你要什么工具,我让人给你找。”
王经说:“爷爷,我要的东西很多,首先,我要一根中间带孔的针,还要一根皮管,要可以套在带孔的针上的那种。最后爷爷你再给我找来几个死囚,供我吸血。”
“啪”一声脆响,王经的后脑勺就和王旭的大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紧接着,王旭说道:“你要的这些,我一个都不能给你。首先中间带孔的针就不好办,我也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能在大汉的其他地方会有你说的中间带孔的针,可是我凉州绝对没有这样的巧匠。第二个可以套在针上的皮管子也没有,你想想,那针得有多细,我不知道什么皮可以做成管子套在上面。最后最难办的就是找几个死囚来这件事。你也知道,但凡是犯了死罪的,都是地方官报上朝廷,上达天听。怎么能让你一个郡长史随便调动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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