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归,你尽可以讽刺嘲笑我,我看你是根本不打算营救你的生父了,是,你而今荣华富贵风光无限,可你却连至亲尊长的生死都能弃之不顾,你也配称为人?”陶氏大声笑斥。
春归当然知道她的用意,无非是想让太子听闻。
可听不听闻又有何意义呢?春归才不想和陶芳林比较谁的嗓门更大。
“我若不想营救家父,又何必答应陶娘子一见的提议,陶娘子不妨直言吧,要怎么才肯告诉我家父现在何处?”
“你跪我面前,叩首相求,我也不是不能为你指点迷津。”陶芳林昂首挺胸道。
“原来陶娘子就是为了羞辱我?”春归摇摇头:“倘若我没有别的选择,或许会受陶娘子威胁,倘若唯有陶娘子才知家父消息,我也愿意对陶娘子屈膝,但很可惜,今日我听陶娘子说第一句话时,就知道陶娘子并不知道家父受困何处,所以……即便我听凭陶娘子折辱,仍然无济于事。”
“你尽管说好听话……”
“家父绝非倭国细作,但临淄王的诡计,便是要用家父先引太子入伏,再反诬太子枉法循私,上一世他几乎成功,所以太子遇伏之处,不应当广为人知,皇上必然不会承认太子有与倭国串通的嫌疑,使得储君身故后民众尚且谤议不休。但刚才陶娘子却一口咬定家父乃细作,说明你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的内情,就算你当时也许听说过太子伏尸之处,可那个地方,应当并非关押家父之地。
不知内情的陶娘子,又哪里清楚临淄王现今会将家父关押何处呢?”
春归转身:“无论前世今生,我都远非陶娘子能够羞辱之人,陶娘子就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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