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娘去世了,阿爹娶了彭氏,阿娘辛辛苦苦积攒的钱粮被彭氏挥霍一空,我就想阿娘若然在天有灵,她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怨恨?一辈子勤俭,苦了子女更苦了她自己,到底是让谁坐享好处?可悲,也可恨。”
说着费聪竟然又放声大哭:“但我现在还是想念阿娘,我想她要是能活着就好了,我得骂她,直到骂醒她,让她明白!她这样劳心竭力的,到头来谁都不会念她的好处,费厚不会,可悲的是我也没有念她的好,她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她那样节俭到底为了什么?!
兰庭着实忍不住:“费聪你冷静。”
周王一眼就斜了过去:我的副使,你这口吻确定是在劝慰?
不过让周王郁闷的是费聪果然冷静下来。
“是,而今最要紧的,我是要让彭氏罪有应得,你们不想让我死,我就不死,但我虽然可以不死,彭氏必须得死!”
周王:哟,感情我们还必须承担责任了?这孩子,你到底有什么底气威胁?这怕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费刘氏有自虐的倾向,养出的孩子也“非比寻常”?
不对,周王醒悟过来,莫名其妙的,他为何竟然觉得费刘氏自遗其咎了?这种心情……相当诡异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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