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进学堂,日落而回客房,这两天杨泽鸿起早贪黑忘乎所以的学习,倒是把白君给疏忽了,可怜的小家伙孤零零的被撂在客房,急得牙痒痒,自然也就不使闲,爪子和牙齿总要磨磨的,于是继续着拆家大业。之前受灾守害的还只是些桌子板凳腿,现在已经蔓延到床上了,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被单是用来睡得,在它眼里这些可都是玩具。总归就是一个字,哎,就是玩!
床单被套被它撕的东一个窟窿西一个窟窿的,里面的棉花被抽出来,一片一片的飘舞在空中。杨泽鸿推门而入,望着这屋内漫天白色,犹如雪花一片,不由得脑瓜疼,片刻后冷静下来,想想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白君,本想训诫的话又咽了回去。白君此时看见杨泽鸿回来,激动的摇着尾巴,一个箭步跳进杨泽鸿的怀里,用它的舌头不由得亲昵着他的脸,仿佛是阔别了许久的老友再次见了面。
这下杨泽鸿心中已经渐渐地燃起了愧疚感。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把它逼疯吧,万一它猛兽残暴的性格就这样被逼了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杨泽鸿心烦意乱的时候,门外一个黑影闪过,接着房门被敲醒。
杨泽鸿打开门看见萧海岩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前,心中再也不是厌烦感了。
而萧海岩已经考虑到他面临的这种窘境,杨泽鸿自然不知道。
“小兄弟,你这早出晚归的,白君可是没有人照看啊,把它孤身憋在屋里,迟早要出事的。”
此言并非危言耸听,前车之鉴,后车之师,白峦长老的入门女弟子,这不就因为把它亲养的双带蚺关在屋子里,等她回屋的时候给生生活吞了吗。杨泽鸿前天刚听到这个事情,一语中的,愁上加愁!
萧海岩觉察到他的表情变化,紧接着说道:“不过杨兄弟,你也不用担心,这不是有我萧某在吗,最近我也没啥事,要不就替你照看一段时间吧,刚好珊珊的生日也快到了,我先和小家伙熟识熟识,别到时候没你在场,它可翻脸不认账,岂不坏了我的大事!”,经过这几天的交识,双方也早已经知道对方的一些姓名面临,哪儿人啥的。
听他这么一说,杨泽鸿也觉得是个好主意,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那太好了,谢谢你,萧哥哥!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去读书了,不过你可要小心它的爪子哦,一不留神就会把你的衣服给撕烂的。”,杨泽鸿说完抻了抻身上的衣服,只见一道道被挠破的痕迹。此时白君似乎知道有人在说它,扭头就回里室内,赶紧逃离犯罪现场,一副和它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放心,改天萧哥哥给你多拿几件衣服,只要你穿的惯。”,萧海岩可是穿惯了锦衣华服,怕只怕杨泽鸿穿不习惯。
不过这可就多虑了,由奢入俭难,反过来,可是很容易。
杨泽鸿以为他理解错,红着脸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衣服,这身衣服我穿的比较合身,不用麻烦萧哥哥了。”
萧海岩听后哈哈大笑,摸了摸杨泽鸿的小脑瓜。
就这样,白天杨泽鸿去上学,萧海岩便去照看白君。每次来都背着个小竹篓,里面塞满了用布包着的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刺激的气味从里面散开,路过的人闻道都捂着鼻子离得远远的,没想到萧海岩一个富家子弟竟然能够忍受,这就有点说不过去。
到屋里萧海岩放下竹篓,从里面拿出东西,解开布,原来是一块块剁成块的牛羊肉,外面还渗着血,把布都染的红红的。
怪不得路人捂着鼻子离得那么远,这新鲜的还在滴血的牛羊肉味儿确实大了点。
起先白君孤身看到他,还有点防备,朝他不停地低吼,渐渐的也拜倒在萧海岩的牛羊肉手里,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猛兽也不例外。
就这样萧海岩通过俘获它的胃从而俘获住它的心,两者的关系自然就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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