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池非大跌眼镜的是,这家伙不仅考了,而且经过殿试后还被圣钦点为探花,名列一甲第三名。
公布完名次后,循例就是这些批新科进士们跨马游街的盛景。
每当这时候,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会去观看。
所谓一举成名天下闻,这是寒窗学子们最为骄傲也最为风光的一刻。
身为简书棋的好友,池非当然也去看了。
在众多新科进士中,简书棋绝对是最为耀眼的。
首先他是第三名的探花,当然走在队伍的前列。
在他身旁的状元和榜眼,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另一个年纪也不轻了,看去也三十岁左右。
唯有他这个探花郎,才刚二十出头,不仅长相英俊,而且满身贵气。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这种有才有貌有出身的贵公子,简直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人物,几乎瞬间就把众多未婚少女的心给征服了。
无数少女往他身投掷香囊或鲜花,希望他可以回头看她们一眼。
而简书棋却始终保持适度的微笑,气度沉稳,进退有度,更让人对他印象深刻。
几乎在短短一天之内,“简书棋”这三个字就成了众多闺阁小姐们谈论得最多的一个名字。
池非原以为简书棋最近会忙于应付各种应酬,估计要隔很长时间才能见到他。
但没想到只过了三天时间,这家伙就来报社找他了。
池非在报社内堂接待了他,双方坐下后,池非首先向他表示祝贺,“虽然这句话你这几天可能听得有些烦了,但我还是先恭喜你考了进士。这下离你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恭喜恭喜。”
简书棋却并没有显得太高兴,反而有些苦涩地笑道:“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怎么开心。”
“为什么?”
“因为我胜之不武。阿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并不想瞒你。
我之所以临时改变主意要参加今届会试,其实跟我家里的事有关。
我爹有个宠妾,这个女人阴险狡诈,恃着我爹的宠爱,经常使出各种下作手段来加害我娘和我。
我之前离家出走,也是因为她。
至于我爹则是个色令智昏的糊涂虫,多年来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就差没宠妾灭妻了。
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他,而他却全然不知。做人做到他这份,也算是奇葩了。”
说到这里,简书棋脸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仿佛说的不是他亲生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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