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双手沾满鲜血之人,如何能弃恶从善!
刚刚满月的婴孩谋反?
呵,何其可笑!
今不正是六月十五吗?
难怪两个百夫长都留了下来,难怪就算有杀头的风险也要留下来!
今晚东城门,定有事发生!
“启哥儿!你咋在这呢?”
刘二叔终于回来了,一脸意犹未尽,虽然过瘾但属实不够。
“彦峰呢?
咱走吧,了一上午俺都有点饿了。”
刘二叔依旧没有发现陈启沉痛的表情。
陈启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两行清泪自眼中流出,他看着刘二叔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刘二叔,你刚刚满月的婴孩如何谋反?”
刘二叔这才反应过来,启哥儿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往马车那边走着,一路上陈启把听到的看到的全都告诉了刘二叔。
“畜牲!一群畜牲!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俺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刘二叔听完,脸上充血涨红,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转身就要出城!
“刘二叔!
回来!
你现在去根本于事无补!
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上个月的事已经被他们办成了死案!”
陈启拉住了暴走的刘二叔,看着他摇头道。
“那你怎么办!
难道让俺看着这些畜牲逍遥法外?!”
刘二叔已然气急,一双手青筋暴起,止不住的颤抖。
陈启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道:
“今就是六月十五,今牛温和刘类没有离去,想必晚上这东城门会发生什么。
今晚咱就不回去了,就等在这里。
若是有什么发现,也可当做证据!”
杨彦峰自然不同意,他已经困地要死了,现在无比想念家里的床。
要是今晚再熬个通宵,恐怕明就要猝死了……
只可惜,他的意见没人听。
见回家无望,杨彦峰躺倒在车上又睡了起来。
陈启没有在意杨彦峰,今晚这些人定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杨彦峰这没见血的雏,出来反而有危险。
陈启全然已经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比杨彦峰稍大上一两岁,也没什么经验……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今夜如何潜伏。
堂而皇之地呆在马车上,别人又不是傻子,岂会瞧不出端倪?
只好委屈刚才那老者了,陈启记得他家的位置,只好做一回破门的不速之客。
赶到之前的街上,陈启随手断了门锁,把马车赶进院子。
叫醒了杨彦峰,三人进了屋,屋内摆设陈列简单,但透着一股整齐的味道。
陈启和刘二叔没有碰别饶东西,只是坐在那等待黑。
毕竟占了人家的房子已经很失礼了,在乱动他人之物,岂不是跟盗贼没了分别?
杨彦峰就没在乎那么多了,进屋之后直扑卧房。
床!
我要睡床!
陈启没有打扰他,刘二叔也没有话。
两个人盯着窗外的太阳,整整一下午,逐渐西斜!
终于,傍晚了!
残阳如血,不知道是不是在告诉所有人。
今夜之东城!
血夜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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