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玉娘被身后的什么东西硌醒了,迷迷糊糊的随手往后一抓,抓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忽然想到昨晚睡前的事,玉娘触电似的缩回手,一大早又羞了个大红脸。
相公,真是的……
陈启悠悠醒来,正好对上了玉娘如水的眸子,见玉娘红着脸,又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心中默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相公……咱们成亲吧。”
玉娘的话让陈启有些奇怪,怎么大早上的忽然想成亲了。
“怎么了玉娘,不是说等过两年我中了第再回来成亲吗?”
“成了亲,相公……相公就不用为玉娘……忍……忍着了……”
玉娘一脸羞涩,俏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又惹来陈启几句色即是空……
原来是担心陈启憋的慌……
这倒也是,单身了这么久,忽然有个俏媳妇天天窝在怀里,陈启也有些把持不住,要不是玉娘坚持成亲之后再行夫妻之礼,怕是陈启早就……
不过陈启不想就这么草草成亲,一来他的仕途还没开始,想要开办的肥皂工厂也还没有准备好,日子都还没安定下来。
二来他不想让玉娘的婚礼这么草草了事,成亲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他想要中了进士,以一个进士及第的身份来迎娶玉娘。
到那一日,他定要这青州府城,挂满红绸!
搪塞了玉娘几句不急,陈启匆忙起床,再不起床怕是真要把持不住了。
陈启在门口练了一会儿“禽戏”,如今他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头上那一缕白发却怎么也恢复不回来了。
陈启也不去管它,将它束到头上,倒也平添了几分洒脱出尘。
他今天准备去太守府找陆太守问一问安排陈家住户的事。
出了内院,陈家人都进进出出忙活起了早饭。看到他时都打了声招呼,如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能够迁到青州府城都是因为陈启。
几个婶娘谈论到陈启去世的爹娘,也都默默羡慕了几分。
自己哪怕是走了,只要儿子也跟陈启这么有本事,也是死而无憾了。
三叔公又出门去了,这糟老头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刘二叔正在教小虎子练武,陈启也没有去打扰他。
刘二叔果然不是一般人,这个时代能像样有些武法的,一般都是大家族。
当然,这里的武法都是外门功夫,没有像陈氏真诀一样的心法,武学传承的心法只有世家才有!
陈启自己一个人出了门,路过老白的摊子时发现倒塌的摊子早就重新支了起来,不过老板却不是老白,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
“你说花花?他爹前几天去世了,现在还在家里呢。前两天他把摊子盘给了我,唉,这小子也是命苦,从小没了娘,如今他那药罐子爹也走了……”
这中年汉子是老白同村的一个大叔,老白现在根本无心经营,就把摊子盘给了他。
陈启坐下要了一碗馄饨,吃起来怎么也不是老白那味道,索性吃了两口就付钱走人了。
大雪之后,青州府城倒是没受多少灾,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熙攘。
如今街头小巷的人谈论的都是那梁山好汉,竟还有好事者给一些青州有名的好汉安了诸如浪里白条之类的浑号。
“听说了吗?前几天消失的淫贼又回来了!”
陈启在路上听见一些路人在谈论一些趣闻。
“前些日子他去盗掘了刘家媳妇的坟,可怜那小媳妇,生孩子难产,死了还不得安生,刚埋了晚上就被挖了出来。”
“我怎么听说那刘家小媳妇没死,挖出来又活了?”
“谁知道呢。就是活了刘家怕是也不敢收,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施了邪法?”
“可不是!听说那淫贼又去了王二狗家,竟不是看他家婆娘,而是瞧上了王二狗!那淫贼竟然偷看王二狗洗澡!”
陈启听了这些也不由得有些恶寒,这都是什么淫贼?
看男人,还挖人坟茔……
整个一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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