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鲍叔牙看出了书信中有许多疑点,他施了一个礼说:“公子,公孙无知被杀后,你和哥哥二人,可能同时收到国内的消息,你哥哥公子纠,在信上说他已经回国即位了,这也太快了吧?假设他首先得到消息后,从鲁国曲阜回到齐国临淄,又在临淄紧急即位,这再快也得需要时间吧?然后派人从临淄到我们这里莒国,又需要些时间,他的这封书信来的这么快,时间允许吗?实在令人生疑。”
公子小白经师傅鲍叔牙,把来回的时间一算,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也和自己玩起了花招。小时候哥俩那一幕一幕天真、快乐情形和后来在战场上互相保护的情义,仍然留在脑海中,伴随着年龄的长大,心里完美形象的亲哥哥为了君主之位,抛开了亲兄亲弟的关系,丢掉了多年的亲人之情,竟然动起了欺骗手段。立即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心头,公子小白两只手,飞快地把这封书信“嚓嚓”地撕得粉粉碎。
公子小白带领着鲍叔牙、隰朋,和从莒国君主那里借来的三十余人,乘着六辆战车,马不停蹄地日夜急奔临淄而去。
公子小白一行人,火速赶回临淄,无疑是回国与公子纠抢夺君位。他们刚从莒国出发,这个消息就被管仲派来的人刺探到了。管仲的眼线人员,一路走的都是小路和近路,单匹马要比战车的速度快的多,公子小白一行,还没有走到一半路程,管仲就收到了,眼线人员带回的这个重要情报。他心想,信上明明白白写着,公子纠已经回国即位了,并令公子小白,他仍留住在莒国待命。可是,他没有遵照信上之命,而是急奔回国,从而说明了,他不相信信上之言,难道公子小白识破了我的玄机?管仲急忙去向公子纠报告,他一边急走一边想着,下一步的对策。一计不成,必须再设一计,一定要阻挡、截住公子小白回国即位,甚至不择一切手段……
管仲见到公子纠施完礼后,把心想的计策,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禀公子,小白和鲍叔牙等人,他们不听信上所言。在下认为公子需要向鲁国君主讲明情况,进一步阐述厉害关系,并许于重利……待借些人马以后,由我带领埋伏在小白回齐国的必经之路上,以此来截住、阻挡他们回国即位,甚至……我想,鲁君慎重考虑后,他为了本国和自己的利益,又看在和公子你关系甚密的份上,鲁国君主不会置之不理,袖手旁观的。”
公子纠也感到情况紧急,听师傅管仲说的句句在理,就说:“师傅,事不宜迟,我立即动身进宫面见鲁君,向他讲明……”
鲁君,即鲁庄公(公元前七百零六年——公元前六百六十二年八月在世),在位时间是(公元前六百九十三年——公元前六百六十二年),姬姓,名同,鲁国第十六位君主,是鲁恒公和齐僖公之女文姜所生。鲁庄公还有三位兄弟:庆父、叔牙和季友。
公子纠急急忙忙进宫面见鲁庄公,双重亲戚关系的公子纠(公子纠之母是鲁国之女,公子纠之妹是鲁庄公之母),进宫一见鲁庄公,好远就施着礼,擦着泪水,一脸哭像,委屈地诉苦哀求着说道:“我的鲁君啊!世上少有我这可怜的人啊!即生了公子小白,又何必让我这凄凉的人活在世上啊?”说着说着,公子纠竟伤心地拉不成声了。使在场的人无不同情泪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堂堂五尺之躯的公子纠,一个男子大汉竟然伤心地痛哭不止。鲁庄公见状,触景生情,用手擦去同情的眼泪,心情十分沉痛,安慰着公子纠问道:“不要伤心难过,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过不去的桥,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寡人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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