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就是,将军但凭吩咐,人一定鞠躬尽瘁,还望将军宽宏大量,饶人一命。”
唐月轻笑脸瞬间冷了下来,挥手道“我就是看看害的温晖苦不堪言的人是什么样,如今也见识了,留之无用,退出去,砍了!”
陆节复大惊失色,惊慌的喊道“人乃是此次监军,能为大人叫开各地城门,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
军士将陆节复拖了出去,刀剑出鞘的声音过后。陆节复的喊叫便再无声息。
唐月轻又看向周勒,周勒抬头,无奈的道“败军之将,无话可,要杀要剐随将军的便吧。”
唐月轻惊讶的看着这个周勒,沉思良久以后,挥手道“投降免死。”
周勒垂头丧气的应道“愿降。”
待周勒下去后,唐月轻起身走到向温面前,正要话,谁知向温竟抬起一脚,踹在唐月轻腹,唐月轻被踹到在地,疼得冷汗直冒。众将齐齐起身,老杜大怒,一把扯过向温,抽出一旁军士的刀来,便要砍向温的头,唐月轻连忙挣扎着喊道“停手!”
老杜愤怒的盯着向温,刀架在他脖子上,向温毫无惧色,反而嘲笑的看着地上狼狈的唐月轻。
高处恭和王师定扶起唐月轻,唐月轻忍着疼痛,把老杜手中的刀拿了过来,走到向温身后,替他割开身上的绳子。将刀一丢,捂着肚子回到座位上。
向温愕然的看着已经解开的双手,疑惑的看向唐月轻。
“我如此无礼,你这是何意?”
唐月轻缓了缓,无奈的道“我平生之愿,就是聚集下英雄,收复燕云,复我汉唐旧地,将军与我乃是同族,相煎何太急啊!林太尉是我敬佩的豪杰,他却身死,我深以为憾。温晖前番到东京,我更是想与他同朝为官,共为下百姓,却也离故。听闻顾陵也染病而死,每每想起这些,让人不胜唏嘘。将军神勇盖世,我想请将军助我,恢复我华夏子弟当年的大唐河山,若是将军肯,我自然欣喜,若是将军不肯,大可现在出来,我放将军回金陵,整军再战,只是请将军切莫再寻短见,白白身死了。”
向温见唐月轻得恳切,又见方才猛踹了他,仍旧不因怒杀害自己,心中叹息。想起朝廷里奸邪之辈横行,国家破败,百姓苦不堪言,一股失望涌上心头。
向温拱手跪在地上,对着唐月轻道“温大人死前有言令徽州军降。向温亦是徽州军一马卒,岂能不遵号令?”
唐月轻听了,欣喜的走了下来,连忙扶起向温,高心道“能得将军相助,更有重登,这一趟不枉白来!”
向温和韩重登家眷都在金陵,自然不能传出去,于是唐月轻派向温去和韩重登领着徽州军残余人马在寿春驻扎。只等平定江南,便上奏朝廷为他们请功加官。
这次徽州之战,李唐的军队精锐被摧毁殆尽,死的死,降的降,善战兵将尽丧。已经是被拔了壳的乌龟,上了案板的鱼肉了。
正在唐月轻准备集结江淮和徐州的力量,总攻金陵,彻底平定江南时,朝中来人了,来的是张德。能让皇帝身旁的大太监亲自来军营,明要有大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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