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撞在大路边的青石板上,疼得说不出话来,晕了过去。另外几个泼皮见状,立刻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像座山一样的大汉沉声说:“小子,莫要多管闲事,你知道你刚才打的是谁吗?!那可是燕王府管家的外甥!”
老杜丢了早就啃的光秃秃的猪蹄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油,看了一眼唐月轻,唐月轻盯着一旁地上的痰,眉头紧皱。
老杜又看向那些泼皮,拿起一张桌子就飞了过去,几个泼皮大叫着散开,有两个被砸到,按着胳膊和腿就哀嚎起来。
老杜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上去抓住那些还没有被揍的,摁在地上就挥拳砸下去。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哎呦……”
“我爹可是城南赌坊的掌柜!你若是敢打我……啊!”
那个朝唐月轻脚边吐痰的,见这大汉着实厉害,料想打不过,便要跑去喊人,正退到唐月轻这里,唐月轻拿起碗便扣在他头上,那人正惊惧间,唐月轻提起椅子,抡圆了砸在他头上,一时间头破血流。这里的纷乱早就惊动了东市的坊正和巡城的衙役,挤开早已为了一圈的人群走了进来。
“住手!”
唐月轻充耳不闻,依旧对地上的泼皮拳打脚踢。老杜更是一只手一个,扔铁饼一样扔了出去。
待打够了,唐月轻抬头看着那领着衙役的为首押司说道:“我叫唐月轻,如果有什么事,去找楚天词,他会给你个交代。”
那押司虽说职位地下,可常年在京城久了,早就成精了,知道什么人厉害,什么人可以收拾,一听这人直呼楚天词的名号,气度不凡,那护卫更是凶猛异常。而且敢在京城如此肆无忌惮,自然不是凡人。立刻就低下头说道:“公子放心,小人明白。”
说罢叫手下抬着昏迷不醒的几个泼皮,急匆匆的走了。
那老婆子拉着小女孩上前跪下,凄苦的说道:“老身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唐月轻赶忙扶起老婆子,说道:“如今他们虽然离去,可是日后免不了找你们的麻烦,我尝着你的手艺不错,这样,我聘请你做我家里的厨子,他们便再也不敢惹你们,我给你一个月五贯钱,你看如何?”
老婆子听了,不相信的看着唐月轻问道:“公子说得可是真的?”
唐月轻笑道:“自然是真的。”
老婆子千恩万谢的再次跪下要拜,唐月轻费力的拉起她,开玩笑,这么大年纪的人给自己下跪,那是要折寿的。
唐月轻撕下袖口,给小女孩简单包扎了一下,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看出了眼前这个大哥哥是个好人,便天真的答道:“我叫张扬。”唐月轻愣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怜爱。
唐府里的歌笑,看着小张扬,更加惊讶。
“你叫张扬??”
小女孩怯生生的躲在张婆婆的后面,点点头。
歌笑赶忙蹲下来,瞅着她的脸蛋看了半天,嘴里念叨着:“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李涟对老翟吩咐道:“翟管家,把张婆婆带下去,安排一间屋子给她们。”
老翟应了一身,带着张婆婆下去了,小张扬跟着出去,歌笑便迫不及待的问唐月轻:“哥,这小姑娘和姑奶家的张扬……简直一模一样!”
唐月轻点头说道:“也许她就是也说不定,想想自从姑奶去世后,咱们再也没有去看过她了。如今权当是上天给我们弥补的机会吧。”
歌笑点点头,追着出去找小张扬去了,李涟坐下,问道:“你跑去哪里了?高家小姐寻不到你,可是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的走了呢。”
唐月轻尴尬的说道:“你就别拿我打趣了,人家堂堂公主之女,怎会对我一个小平民有心思,莫要胡说。”
“听你这意思,她要是有心思,你便来者不拒喽?”
“不不不……”唐月轻腼腆的说道:“这叫逆来顺受。”
李涟喝了一口水,笑着起身走向房门:“唐大哥咱们好久没有切磋武艺了,现在索性无事,咱们来交流交流。”
“哐当。”
唐月轻手中的杯子掉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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