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常卿王大人是……”唐月轻疑惑的问道,他对这个人似乎有些印象。
王玉笑着拱手说道:“家父王全斌。”
原来如此!这个王玉是王全斌的儿子啊,难怪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王全斌可是个不得了的人啊,如果唐月轻没记错的话,他老爹可是平定后蜀的猛将啊,不过这样的人,儿子怎么会和一群文官的子弟混在一起呢?
唐月轻笑着对王玉点头。楚天词指着刚才开门的那个年轻人说道:“这位是国子祭酒邵大人的长子邵同。”
邵同起身拱手道:“方才邵某轻信那女子之言,差点误会唐兄,还望唐兄不要怪罪。”
唐月轻笑着说道:“邵兄说得哪里话,唐某岂是这般小气之人。”
“哈哈哈哈”
众人都大笑起来,觥筹交错间,唐月轻问道:“怎的不见赵义?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心里各有计较,看来唐月轻不光和楚天词有渊源,能如此随意的称呼大宋文官之首的二儿子,可见底蕴和气魄。
楚天词回答道:“赵兄今日有事,不能来陪唐兄,马兄跟随他父亲去了关中,故而也不能来接待,唐兄勿怪。”
这话姿态很低,在座的其他几人都竖起耳朵,分析着唐月轻的身份和级别。唐月轻摆摆手说道:“就是不见他,随口一问,你这话说的我架子多大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孔子再生呢。”
楚天词愣了一下,知道唐月轻随意惯了,便笑着给唐月轻倒酒。
王玉挥手,几个女子都退到屋子中间,演奏起了管乐,王玉陶醉的听了听,说道:“王某有幸拜读了唐兄的《水调歌头》和《青玉案》。一直期盼能够请教一二,今日有缘见了,颇感荣幸,不知唐兄能否将今日来京所见,作诗一首,好叫我们几个开开眼?”
楚天词笑骂道:“不服气就说不服气,唐兄是性情中人,不要拐着弯哄他。不过许久不见,我也想瞻仰一下唐兄新作,不知唐兄意下如何?”
唐月轻看着这几个小子,吃了一口菜肴,说道:“这有何难?且听我道来。”
几人露出期待的神色,唐月轻略微一沉吟,拍手道:“有了!”
王玉赶忙说道:“唐兄快快说来。”
“汴梁八月正繁华。行路见双娃。遍体一身明锦,遮尘满面乌纱。
车鞍似水,留伊无故,去落谁家。争奈无人说兴,新来憔悴因他。”
在座的几人都露出震惊的脸色,苗度更是酒撒在身上也没发觉。楚天词闭着眼睛点头,良久才说道:“从细微处寻觅,言辞简洁却跃然眼中,唐兄初到汴梁,就已经将之道尽七八,果然还是那个出口成章,几步成诗的大才!”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王玉起身拱手拜道:“唐兄,请恕王某无礼,这首词,可有词名?”
唐月轻摸摸头,想不起来了啊……
“嗯……黄鱼儿。”
呃,几人都是书香世家,都感觉到有些不相衬,前面的词像是一个绝色美人,使人心生欢喜。可后面起的这个词名,就像美人挑着一担粪一样……总觉得怪异。
唐月轻可不管他们想什么,拿起筷子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这也算是和楚天词的圈子有了接触,那便先填肚子要紧。
接风宴过后,唐月轻同几人告别,那些人都是面色纠结,唐月轻那一首好比让美人挑粪的诗词,让他们无比难受又别扭,不过,也算是见识到了唐月轻的本事。
唐月轻坐着马车回了宅子,简单的收拾出了床铺,赶了许久的路,又是到高家交差,又是应付楚天词的,劳累了一天,便沉沉睡去。
按照京城的规定,平民护院人数不能过百。唐月轻把老杜带在身边,还有一百个精锐的老部下分散在宅子不远的平民区里居住,轮班护卫,高处恭陪着唐月轻在东市转了几天,买了十几个丫鬟和小厮,他们有的是奴隶,有的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有一些老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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