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闻言狠狠的瞪了唐月轻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急急忙忙逃了出去,唐月轻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鼻子,一抹,鼻血就从手上流下来。
歌笑用丝巾拧成棒状,摁住唐月轻的脸,把丝巾塞唐月轻鼻子里,唐月轻才叹着气坐在椅子上,歌笑双手放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说道:“哥,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唐月轻含着泪水,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鼻子,疼!
“啥事?”
歌笑露出神秘的表情,招手示意,唐月轻耳朵凑过去,歌笑悄悄说到:“涟儿姐好像喜欢上你了。”
唐月轻心里一咯噔:“别瞎说!”
“真的!”歌笑看着自己一窍不通的哥哥,心里鄙夷:“你看啊,以前什么事都是她作主,现在什么都放手给你了,不是喜欢你,谁会这么大方?况且啊,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以前是随随便便收拾你的,你看现在,有时候都有些躲闪,有时还偷偷瞄你,我都发现了。”
“不会吧?”唐月轻听了,似乎真是这样。李涟……
“唉。”
最终,唐月轻叹了口气,仔细想想歌笑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不过万一是自己自恋过度呢,自己一没钱二没权……不对啊,她不是给了自己钱,也给了自己权么!这,这这这,我堂堂唐大公子,这算是被富婆看上,包养了么?
话分两头,李涟出了门便红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自从炉子生意稳定了后,二楼每个房子一个炉子,歌笑和李涟,小香也就不再挤在一间屋子了,现在这屋子是她一个人睡。
李涟一进门就插上门栓,背靠着门,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歌笑那小妮子怎么这么不害臊,那样的话也当着唐月轻的面说出来,羞恼了一会,李涟想着唐月轻虽然被撞的疼,可因为惧怕而不敢对自己发怒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像一朵盛开的槐花,似雪般清澈。
“爹,娘,从你们走后,一直是我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伤和痛,直到他出现,漂在水上的狼狈模样。躺在大槐树下晒太阳,看着气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安慰我,稳住手下。心思玲珑,有那么多赚钱的东西……”
“爹,娘,是你们派他来守护我的吗?”
天色黑了下来,大名府华灯初上,自陛下登基一来,日渐升平,夜里也依旧人潮如织。
城南的赌坊里,七张桌子都挤满了赌徒,书生,农夫,纨绔子弟都有。热闹的人群里有几个贼眉鼠眼的人,正挤在人群中吆喝着,把手里的银子扔在赌桌上。
“押大!大!大!大!”
庄家取开碗,三个骰子,点数加起来三,几个人失望的叹息:“嗨呀!真他娘的晦气!”
几个人早就输光了银子,已经是在向庄家借钱来赌了,如今输了还想继续,结果脸上有颗斗大黑痣的赌坊掌柜过来拦住几人,不客气的说道:“二驴子,你们已经欠了十两了,去拿钱来还上再耍。”
为首一人不屑一顾的说道:“虎爷,咱们弟兄几时欠过你的钱?你莫要小气,再借一些,明日便来还你。”
虎爷双臂一抱,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滚回去拿了银子再来!”
“嘿……”
二驴子还要说什么,手下人都拉住他说道:“算了大哥,改日再来也一样,这天也黑了,咱们去找乐子去!”
二驴子撇撇嘴,朝着虎爷拱手道:“虎爷,明日再来。”
说罢几人便勾肩搭背的出了赌坊,虎爷朝着他们呸了一口,便回去了。
几个人吊儿郎当的走在路上,二驴子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和书生迎面走来,咧嘴一笑,擦肩而过时,在那女子臀部狠狠摸了一把。女子大惊失色,高叫出声。街上人纷纷侧目。
书生见娘子受辱,愤怒至极,正要理论,二驴子见那书生上前,不等他说话,便朝着书生肚子一脚,几个无赖把书生按在地上拳打脚踢,那女子哭着护住书生。打够了,二驴子朝二人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才满足的走了,路人纷纷过去扶起那书生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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