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
“那个耍大刀的你叫他什么?”
“耍大刀的多着呢,你问的是哪一个?”
高翔不敢直接说出夏猴子的名字,灵机一动逗小孩道:“你们庄上有耍猴的么?”
“咱们庄上没有耍猴的,耍猴的在东乡呢!”
“那俺老乡咋说你们庄上有耍猴的呢?俺在山里逮了一只猴子,想找个买主呢!”
“你老乡骗你呢,咱们庄上没有耍猴的,有外号叫猴子的,他不耍猴,他耍大刀片子。”
高翔见小孩子太多,怕人多嘴杂,有大刀会家里的小孩,回去传了自己的话,便摇响了拨浪鼓唱道:“麻糖甜糕山楂饼,篦子胭脂红头绳,鸡毛鸡子来换喽……”
他这一唱,小孩子都撒开腿朝家里跑,那个七岁的小男孩手里有糖,便跟定货郎挑子不动。
高翔再送给他一个泥哨,套问出夏猴子的住处,又问明夏猴子请的拳师单住在庄北头的学馆里,心里便有了底。
高翔性急,担心夜长梦多,决定不等和黄义碰头,自个儿摸进夏猴子家里去。
挨到晌午,看炊烟四起,各家都回去用午饭了,高翔将货郎挑子藏到庄外庄稼地里,去见夏猴子。
夏猴子年近三十尚未娶妻,与老母亲住在三间破草房里。别看夏猴子的房子破,院子倒挺大,够盖两进两出大宅子的,院墙并不高,大约是老有人趴在墙上看里面的人耍大刀,墙头磨得溜滑。
夏家的院门也破落得不成样子,两扇木门关不严实,白天就那样斜斜地吊着,晚上得用木棒顶着才能封住。高翔并不叫门,轻轻推门进去,见院中无人,径直走到堂屋门口才道:“有人吗?请问夏大哥在家吗?”
半天的工夫,屋里才蔫蔫地走出一个高不过五尺的男人,长得干瘦,头发稀少,一条细细的辫子像猪尾巴似的吊在脑后,走路一颠一颠的,实足的猴子像。
他能使得动大刀?高翔在心里打了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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