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让她调换春药,青鸾保不齐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白复眼神游离不定,仿佛在判断张皇后此话真假。
张皇后莞尔一笑,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从车窗递给白复,道:“这就是我调换下来的春药《奇淫合欢散,你若不信,可以亲自试一试?”
借着递瓷瓶的姿势,张皇后刻意俯低身子,胸前一对大白兔若隐若现,颤巍巍的乱蹦乱跳。
白复不敢直视,赶忙避开视线。
张皇后见此,暗自得意,她从手边果篮内取过一根甘蕉,剥下皮,不急着咬下,而是用雀舌在甘蕉头上轻舔缠绕,戏耍一阵后,再用樱桃朱唇含在口中……
“复弟弟,你要如何谢我?”张皇后眼神涣散迷离,风骚入骨。
白复大窘,只觉一股暖流直冲小腹,不敢再作逗留,一夹马腹,策马扬鞭而去。
车厢内张皇后得意大笑,见白复如此经不住挑逗,她心中有了数……
“白复,你就装吧,你们这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见的多了。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任你盖世无敌,也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
张皇后车驾缓缓驶入后宫,停靠在御花园门口。
一炷香后,一众侍从宫女慢慢散去,此处归于平静。
窦潜从马车底部探出身来,如今白复的麾下在全城秘密搜捕窦潜,躲入后宫最为安全。
安抚完国舅窦履信,张皇后从窦府离开。窦潜偷偷潜伏在张皇后的马车底部,五指如钩,攀住马车轿厢底。听到白复的声音后,窦潜屏住呼吸,生怕被白复发现,好容易才侥幸躲过。
刚才白复和张皇后的对话,被窦潜悉数听入耳中。
窦潜心中大骂张皇后:“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坏我好事,青鸾公主我早就得手了。我就说嘛,师父传我的这套功夫,无往而不利,怎么会在这儿失了手?
这笔账,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想到这里,窦潜一脸狰狞,俊美的脸庞现出残忍诡异的笑容。
……
入夜后,张皇后迷迷湖湖闻到一股如麝如檀的香气,浓郁芬芳,如同平康坊曲水桥畔的月色,暗香浮动,暧昧朦胧。
只听花灵窗被轻轻推开,微弱声音几不可闻,如同暗夜里腊梅绽放之声。这是最高明的刺客足尖飘落寝殿之声。
张皇后立刻心生警觉。
张皇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剑,轻轻挑开帷帐,透过纱帘,隐约可见寝殿内服侍自己的宫女和宦官都被熏香迷倒。一个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朝凤床走来。
就在刺客即将掀开帷帐的那一刻,张皇后手中短剑无声无息刺出。
刺客似乎早有防备,一剑挑飞张皇后手中的匕首。
张皇后见势不妙,一个“燕子抄水”,从凤床另一侧掠入外厅。
张皇后正要大声喊人来救,刺客身法快如疾电,追至张皇后身后,手一抄,从身后抱住张皇后,用手紧紧捂住张皇后的嘴。
“呜……”
张皇后连踹带踢,拼命挣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嘘!别闹,是我!”
这声音如此熟悉,张皇后又惊又喜:“难不成真是自己心心念的那位冤家?”
来人明明可以点中张皇后的穴道,却故意不点其穴位,而是用一团绢帛塞住张皇后的嘴,用一根丝绸带子绑住张皇后的手。手部虽然被绑,但绑得很松,只要轻轻一用力便能挣脱。张皇后这才放下心来,确定蒙面黑衣人并不是刺客。
绑缚完毕后,蒙面黑衣人一把扯下张皇后的亵衣,把她按在厅堂里的八仙桌上,从身后粗暴地凌辱。
张皇后眉头一皱,暗自埋怨道:“从军多日没碰过女人,都这么猴急吗?也不温柔一点!不解风情!”
埋怨归埋怨。很快,张皇后便开始享受这种极简的纵情方式,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一浪又一浪暴力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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