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故作神秘。”祝英台见状冷哼道。
梁山伯也没在意,听声音老师二八年华的女子,相比是不太方便透露自己的行踪而已,这也没什么,算了不想了。
将方才的事情甩过脑后便让船家继续往前划去,此时虽是小雨,但湖中学子游人兴致并未减少,此时反而更有意境了。
“船家,这西湖附近可有雷峰塔啊?”
船家回道“公子说的是何种地方,小老儿未曾听过啊。”
见得船家的回答,梁山伯便也没在多问,没有么,想来是没有的,要是有那可就乐子大了。
而祝英台在一旁有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老是会说些奇怪的言语,甚是奇怪,而后又想到昨日吹奏的拿手怪异的曲子,想着竟然有些失神。
众人游得半个时辰便见空中的雨下得越发的大了,便只得往回赶去,而祝英台也回过神来,看着梁山伯腰间的玉笛说到“自认识山伯开始,便见你腰间的玉笛从未离身,想来对音乐之道之入甚深,此间闲来无事,你不若演奏一曲。”
看着祝英台那脸上皎洁的笑容,梁山伯稍作思索便明白其意,恐是昨日自己的拿手两只老虎让其产生了几分好奇,今日想借机让自己吹奏出来,让自己出糗啊。
梁山伯只能说祝英台想多了,虽然自己会的曲子少,但想要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吹奏那样诙谐搞笑的曲子,怕不是会被周围的人取笑啊。
“英台你既然有所求,为兄自是无不允,你且听好了。”
言罢便取下了腰间的玉笛,既然想听那便来首笑傲江湖罢了,至于梁祝,这曲目太过伤感凄凉,且这主人公正在一条船上了,若是吹奏起来算怎么回事儿啊。
但闻笛声响起,众人不觉仔细倾听状,其声大气磅礴似有一股豪迈轻狂之意迎面而来,四周的行船也听得此笛声,便纷纷将目光凝聚了过来,见得梁山伯一身白衣,头发用发带捆住善哉身后,一阵微风拂来,好一个俊俏小郎君。
四周行船中纷纷道彩,而方才与梁山伯相错而过的船舱内,只见适才想梁山伯提问的女子揭开了窗帘望来,见得是梁山伯时,目光中闪过了一丝赞赏之色。
“这梁山伯果真是奇才,难怪能得叔叔称赞,诗词乐赋样样精通,且懂得专研之术,看来梁家在其手中有望崛起啊。”
原来这女子竟是谢道韫也,说起来梁山伯四年前在谢伯文附上匆匆见过一次,一时惊为天人,可惜当时自己的力量微弱,如那般天上之女哪能是自己所能觊觎的,未曾想今日竟在西湖碰到,只可惜梁山伯至今都不知晓那位女子是何人,只道是一路人而已,连名字偶读不曾知晓。
谢道韫未久便放下窗帘,梁山伯即便在怎么优秀,但玉自己难有交集,谢家作为顶级的士族,虽因四叔去岁的陨落有些势微,但依然还是排在前列。
慢慢的思绪又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刚刚守孝三年结束,族中便有人来打听自己的婚事,好在依着叔叔对自己的疼爱搪塞了过去,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这般想着便有些愁容,而后再无心思看着西湖美景,便让船家往岸边靠去。
此时再回到祝英台这边,在听到梁山伯的曲子一半时便有些熟悉之感,待听完时忽然想起了去岁曹娥江渡口的那日情景,那日自己听得一首曲子便是两首之一,当时听得入神竞错过了与之结交,远远的只看到背影,如今日般也是白衣翩翩。
“难不成是他,”此时祝英台看向梁山伯的目光中前所未有的炙热,这个真是老天安排的缘分,那日未曾见得引以为憾,竟不知早已来到自己身边,在回想这些日子的相处,此时梁山伯的身影在祝英台的心中竟有些伟岸发光起来,渐渐内心竟有些羞意。
梁山伯待吹奏时便说到“英台你以为如何啊。”见得未有回应,转身看到祝英台盯着自己,眼神炙热,这姑娘不会就因为我吹奏了首曲子便对我有好感了吧,难不成这命运的力量这般强大,不应该啊,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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