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祝英台诧异了两秒后说道“山伯兄说的是命运?”
“对,就是命运,不知英台兄怎么看,”梁山伯又在复述了一遍。
祝英台一时间被问住了,而后便在内心思索命运为何物,便沉思了起来,始终不解后便反问道“何为命运?”
“你可以理解为老天的安排,世俗的安排,就像是河流里的水,不管怎么飘荡,总是逃不出河道的束缚。”
听得解说,祝英台恍然想起自己来,从小到大自己有服从过家里的安排吗,大抵是有的,只是大部分决策都是在父母和几位长兄的安排下决定的,说起来这次能出来读书可是自己做的最大的决定了。
祝英台想着出门前母亲帮自己张罗着寻找夫婿的事情,不由浑身一颤,不,我不要接受命运的安排,自己既然出来了,就必须要想办法打破这命运!
“我定是不相信命运的,人生便是得由自己决定,若是相信,那与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说着脸上便露出来一丝坚韧之色。
梁山伯听得内心大赞,不愧是古往今来的奇女子,便是这思想就不得不佩服。
“英台兄高见,我梁山伯生来便是打破命运的。”
说完后也是一脸坚定之色,对于梁山伯而言,后世的自己是无神论者,哪里相信什么命运,但四年前自己魂穿而来,竟也有些疑神疑鬼了。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梁祝里面的悲剧猪脚了,那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到这里,既然是个悲剧,那就让自己来打破好了。
命运么,梁山伯现在不敢相信,因为信命的话自己小命就没了。
想到这里梁山伯便想到原著里,此去书院的路上会遇到王蓝田以及心莲母女,此时也只是记得有这回事,但具体是哪儿便不知道了,那么既然要打破,便从这里开始了。
而后几天四人便在路上走走停停,一路赏风阅色。
对于祝英台而言,自己也是独自一人第一次出远门,以前都是哥陪着自己,如今身在异乡,见得它处不一样的风情也是喜不自胜。
而梁山伯也是头一遭,说起来后世也不曾到过杭州呢,两世为人这是第一次欣赏这大好河山。
这般不久便是到了永兴县了。
此时客栈内。
剑尘说道“少爷,今日已接到飞鸽传书,上次您交代的事情有着落了。”
听得剑尘所言,梁山伯正了正身子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而后剑尘便将王蓝田的生平过往说了出来。
果然,原来是那位王述的四儿子,这下可有些麻烦了。
且起名王蓝田,没记错,这位刺史大人就是承袭父爵蓝田侯吧,起这个名字是想要传其衣钵吗?这个小儿子在王述的心里分量可不轻啊。
继而又听得此次王蓝田前往万松书院求学的原因,原来是跋扈惯了,在建康惹了麻烦,被迫出来躲避,梁山伯猜想这王述未尝没有让其出来改造一番的想法。
可惜了,了解原著的都知道王蓝田到书院后是什么德行,枉费了他爹的一番心思咯。
“难怪这么嚣张啊,当日竟敢当众施那无耻手段,”梁山伯此时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怒色,有个刺史的爹是当真了不起啊,看来是不能来明的了,既然要成为我的敌人,那就先尝尝在下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梁山伯想了想说道“查到他此时到了何地界了?”
剑尘上前答道“以下属估计,明日午时便会到达永兴。”
明日便能到达吗,这永兴最有名的非湘湖莫属,依着此人的习惯,这湘湖定会前去游玩。
梁山伯屏退了剑尘便开始在屋内反复思索,若是在湘湖的话,应该送点什么才好。
此时已是晚上,只见梁山伯便屋内走来走去,总是想不到该如何送出这份礼物,一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定是扭不过王家这头巨象的。二是一定要出其不意,且又有惩罚效果,那日不是想推人下水吗?
对,就是要让他落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妙哉。
至于怎么让其落水,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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