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这伙人了。”许敬宗说道。
听着里面的议论声,顾青一脚踢门而入。
门被人踹开,里面的一众权贵子弟的话语声戛然而止都看向那个踹门而入的人,看清对方之后所有人的脸色发青,这个家伙不是被人就是顾青。
在讶异的权贵子弟视线中,顾青很淡定的坐下一边,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见他们都不说话又慢慢说道,“你们接着说不用在意我,我就随便坐坐。”
随便坐坐,你踹门而入也叫随便坐坐?所有权贵子弟面对顾青都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的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正说着别人的坏话正主就找上门了,这些日子是犯了哪门子邪了。
“怎么又不说了,刚刚不是说的挺欢嘛。”顾青放下茶杯。
几个权贵子弟慌张离开,有人带头就有人三三两两离开,一直到这里的人全部离开之后,顾青这才站起身。
胖和尚也知道了平康坊发生的事情,顾青为什么会去妓院,这个顾头儿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几番思量之后对身边的人吩咐着。
接下来的日子,长安的权贵子弟都要疯了,去赌坊被人拦下不许他们出入说是不欢迎私藏田亩的人,去妓院都不让他们进入说是不接待私藏田亩的人,就连买个酒都卖给他们说是不卖给私藏田亩的人,权贵子弟几个可以逍遥快活的地方都被剥夺,就因为私藏田亩。
什么时候自己家私藏田亩的事qingren人都知道了,权贵们都很紧张。
再次回头看去顾青丝毫没有动作,像是一颗石头悬在心头没有落地,压力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当对方已经盯住你的时候,人会紧张,这个时候会不停的想着对方手中还有什么招数,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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