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阮红瘦啊阮红瘦,你实在太没出息啦,怎么能向银子低头,哪怕这家伙能稳胜不败,你也绝对不能押这家伙,上次便没有,这次也不行,以后更加不可能……”
阮红瘦意气风发地走来庄家桌子前,右手掌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待她缩回手掌,桌上三枚铜板。
“下注三文钱,赌……那个武生面具人必败无疑!”
她下完注,头也不回往回走,觉得自己今日表现得极有志气,且心性坚定不移。
下一刻。
陈闲胜出。
她再次走来庄家桌子前,又掏出三枚铜板拍在桌子上:“下注三文钱,赌那个武生面具人必败无疑!”
如此来回五次,陈闲也已经连胜五场。
……
……
陈闲连续五场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毫无疑问已经让在场所有赌客们看出这武生面具人武艺高强,等闲之人根本不是这武生面具人的对手。如此一来,陈闲在他们眼中无异于一棵摇钱树,只要押武生面具人胜出便能赢钱,这等稳赚不赔的买卖,在场谁也不愿错过。尤其是上次见证过陈闲八连胜的赌客,今日便也连赢了五把,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这些人在向身旁人炫耀自己眼力的同时,也便随口透露出了陈闲上次八连胜的辉煌事迹。
“这武生面具人上次连胜了八场,哈哈……今日只要这人不走,我便往死了押他,准赢!”
“有这种事?那我也押他……”
“唉……我上次倒也在场,但没想到,这武生面具人今日仍能连着胜出。”
“你上次既然在场,今日你居然不押此人,当真愚不可及,愚不可及,你怕不是与银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阮红瘦便是明知陈闲能胜,却与自己较劲儿不愿押陈闲胜出的人,她听着这些话,心中极不高兴,恼火地瞪着说出这种话的人。其实到得此时,她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尤其是当看见那些赢了银子的人在她面前炫耀与晃来晃去,她心中羡慕不已,同时也极为心疼。不押陈闲,这等同于眼睁睁的看着真金白银在自己眼前飘过,而不伸手去拿,她内心又纠结起来。
“我这才是真的跟银子过不去……”
在赌坊第二层栏杆位置,阮红瘦自言自语的盘算起来:“看这种情形,这武生面具人仍能连续胜出,至少连胜两三场是没问题的,我难道继续押这个家伙必败?虽然三文钱不算什么啦,但如果我上五场每次押一万两,押这家伙胜出,那我现在岂不已经到手五万两?整整五万两啊……”
她这种想法一出现,内心那杆秤开始失去平衡,扳着手指头试着说服自己:“我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我以后嫁人怎么办?我总得备些嫁妆吧?这些东西我不靠自己我能靠谁?我只需要押一次,就一次,不仅嫁妆本有了,连棺材本都有啦……嗯,那便……押他一次?一次赢个够?对……这个主意真不错。”
她如此自言自语一番,大步走来庄家桌子前。
“啪——”她用力地将一把银票拍在桌子上,神采飞扬地挑眉说道:“下注五万五千两,赌……武生面具人必胜!”
“五……五万五千两?”
庄家不由冒冷汗,桌子旁一众赌客目瞪口呆。
阮红瘦下完注,昂着下巴冷着脸往回走,走来一根楼层木柱旁,她环抱双臂往后靠在木柱上,一想起接下来能赢五万五千两,她心中便美滋滋的,忍不住掩唇窃笑,很快又强作镇定,一张俏脸一如往常那样变得冷厉起来,自语着:“哼,我才不是一心一意的想押那个家伙,我只是为了将来能够体体面面的嫁人嘛。”
她觉得自己挺不容易,需要自己积攒嫁妆本。
……
……
陈闲这一场的对手是个中年巨汉,这巨汉在擂台下方一众赌客们的眼中,自然只是个普普通通打擂的人。然而负责擂台这一块的管事和庄家们知道,擂台一侧的羽音也知道,这中年巨汉正是自家高手之一,名叫虎山汉,绰号刽子手,此人体型强壮如牛,曾经也的确在菜市口做过几年的刽子手,后来加入了千艺赌坊,或者准确来说是加入了城北千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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