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殷年与凌澎骑马离开军机营。
今日凌澎可打算让殷年不醉不归。
殷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凌澎带他来的地方是胭脂楼。
凌澎下马后将马缰交给胭脂楼伙计手,他回首看着在马皱起眉头的殷贤弟。
“殷贤弟怎么不进去吗?”
凌澎觉着殷年对于这胭脂楼有偏见,毕竟此处怎么说也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烟花之地。
“倒不至于不进去!”
殷年眉头舒展开来,浅笑着下了马,他来过两次这胭脂楼,回忆都不怎样,但是既然答应的凌澎他当然也不会悔诺。
“这里虽是烟花之地,但是这里面的酒可是京城中的最好,不得不尝!”
凌澎与殷年并肩进入胭脂楼,凌澎十分熟练的来到一处雅间。
有人推门而入,殷年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如飘着一般进入雅间,他先是一愣,之后就释然了。
“不知两位公子需要些什么?”
苏卿云一笑百媚的看着座的两人,她没想到那雏儿也在此处。
“苏姑娘将你们胭脂楼中最好的酒先给本公子两坛!还有各种吃食都端来吧!”
凌澎是这胭脂楼的常客,苏卿云他怎会不知。
“凌将军,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苏卿云虽在与凌澎说话,但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殷年。
“其他的并非需要,我这位贤弟可不喜其他的东西!”
“那就可惜了!”
苏卿云一脸惋惜的走出雅间,走时还不忘用眼神挑逗殷年。
“殷贤弟,你认识这苏姑娘?”
凌澎可是很好奇刚才这苏姑娘一直看着殷年,连他这老主顾都没看一眼。
“见过两面罢了!”
殷年也没有隐瞒。
“两面?难怪刚才殷贤弟在门口处做那样的表情!”
凌澎恍然大悟,眼中带着理解,毕竟他也是从殷年那个年纪过来的。
“凌兄可不要想多!小弟可不是那样的人!”
殷年看见凌澎的眼神,就明白凌兄想歪了。
“为兄懂!”
对于殷年的苍白辩解,凌澎笑得更甚。
“.........”
殷年对于凌澎的误解也是无语了。
“为兄,还是觉得还是有人陪我喝酒,酒也会更香醇,殷贤弟可觉得?”
凌澎现在可是有些后悔刚才说得话了。
殷年也只是摇着头说道:
“凌兄,小弟不敢苟同!”
凌澎见殷年如此态度,也没有说话。
很快属于他们的酒就来了,桌堆满了各类吃食。
苏卿云将两人的酒杯斟满酒。
“两位公子,此酒便是本楼的珍藏之酒,名为“踏花”,两位公子请饮用!”
殷年端起眼前那名为踏花的酒,酒色清澈,醇香满屋,他慢慢的品了品,此酒入口绵软,酒中竟然还有带有花香,一丝都不烧喉。进入胃中有些温热。
殷年点点头的确是好酒,这酒不同于烈酒,这样的就若是文人间对饮可能更好。
“这就虽不错,但是不适合本公子的胃口!苏姑娘可有烈酒!”
凌澎不喜欢这样绵软的酒,这酒不适合他们这样的武将饮用。
“有倒是有,但是不知道殷公子能否受用?”
苏卿云看着眼前闭眼睛细品的殷公子。
殷年猛然间睁开眼睛说道:
“苏姑娘拿来便是!”
既然今日是凌澎做主,那就听他的便是,还有这酒真的不太适合他们这样的武人,倒是一些女子倒是可能喜欢。
“那妾身便去拿!”
待苏卿云走了之后,凌澎一脸怪笑的看着殷年。
“看来这苏姑娘还挺在乎贤弟你的吗?”
殷年并不想回答凌澎的话语,只好无奈的摇着头。
苏卿云让小厮将那陈年烈酒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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