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棍不偏不倚的打在殷年的脑袋。
殷年眼前一花,眼看就要晕过去,身边的郑云拉了他一把,就是这一拉,郑云被一棍敲在肩膀,木棍应声而断。
应声倒下还有郑云,郑云已经无法感受到肩膀的存在,从满是灰土的地爬起。
殷年虽然本郑云扶起来,但是他的脑袋中一直嗡嗡直作响。
他狠狠的晃了晃晕沉的脑袋,提起木棒便来一个横扫千军,他这一击没有打到人,却也让围着的几人散开。
这箭阵让最前面的人很不好受,他们这里面也就林恩与庞会能抗一抗,除了在最后倒下其他的也没什用。
一刻中不到,他们就被两个队打的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
十人拖着残躯来到阴凉处,气喘吁吁,刚才在校场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疼,现在这疼痛如同钻心一般袭来。
“队正怎么样?”
庞会刚才可是看到队正可是用脑袋正面与能木棍相接的。
“没事!”
殷年现在的头顶已经生出一个大包,还还好头发盘在头顶,暂时看不出个所以然。
殷年看了看身旁的咬着牙齿的郑云,能感受到他一直在强撑着。
“若是有事,咱们去看看!”
殷年还是很担心,虽然这些木棒都是使用软木做成的,但是打在人的身也不是开玩笑的。
“没事,过会就好了!”
郑云给了殷年一个微笑,只是这个微笑的嘴角有些抽搐。
“大家都别瞒着!”
殷年看着大家脸满是青紫色,就像大家说着,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战场,若是坚持不了可以放弃。
“没事!”
九人异口同声的喊着,他们都是不服气的年纪。
没有人会认输投降,实在是打在地无法站起了,但是嘴还是不会提一个投降。
这就是军机营的少年人,也是现在的封国少年人。
一天的训练就在夕阳西下后结束。
原来这山庄之中有一池塘,现在就是这些少年人洗身体的地方。
这个池塘很大,容纳他们两百人丝毫没有问题,这里的水每日便会换一回,晚洗完就开始放,待到天亮之后,便会从小溪处引来活水。
池塘中听不到蛙叫声,倒是能听到这群少年的哀嚎声。
这样的训练不止能提高各个队伍的凝聚力与协同性,还能提升这些少年人有了扛击打能力。
盛夏,炀州的平原一片又一片的绿色,这让炀州百姓感叹今年是一个丰收的年成,缴完税应该还有富余。
不说炀州,整个大封都是这样,就连鄢城县也是如此,那些流民所开垦出来的田土,在五月就已丰收,虽不能与那些肥沃之地相比,但是三年之内不用缴税,让他们决定在鄢城定居下来。
鄢城不少的青壮都在原山中的石炭矿中工,每月都有一笔可观的银钱。
现在的鄢城中变化实在是太大,其他州府的人都来到鄢城,鄢城县用那一成的银钱,重新扩大了鄢城县,现在的鄢城县县城也是当初的三倍大小。
现在的鄢城在徐州已经是大县了。
许知县看着每日都在变化的鄢城,脸的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
这一切他不得不感激殷年,是他造就了现在的鄢城县。
半个月的行船,成飞感觉自己好像瘦了不少。
他在京城外的浏水港找人租赁了两艘较大的商船,也顺流着扬子江直达泉州港,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他了船之后,天地开始颠倒,呕吐,这就是晕船。
一个长相黝黑矮小的男人向成飞问道:
“东家,什么时候出港?”
他是这次北的领航,最开始这胖子找他时,其实不相信眼前这个小胖子会做生意,但是没办法这小胖子的出的银钱实在太吸引他了,他最后就答应了下来。
“不急,还有些货物还没到!”
现在这两艘船停在泉州港,让他安心许多,也没有那种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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