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年儿也长大了些!”
殷父将手搭在殷年的肩上,四年年儿也长大许多,也长得壮些了。他看着眼前那位老兄弟,他明白肖二哥为了年儿、牧儿付出太多,从进门就看到肖二哥那条瘸了的右腿。
“辛苦二哥照顾两个小子!”
简单的话语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谊。他们几十年的感情早已超过主仆关系,早也是兄弟。
“没事!”肖伯笑着摇头道。
“吃饭吧!”
殷夫人将汤端上桌后,喊众人如座。
“家主奶奶,今天真丰盛啊!”
洗的白白净净的肖尘如年画娃娃般。匆匆地爬上座位口水都流出来了,可真是一个开心豆。
“小尘呀,慢些!”
殷夫人被肖尘样子逗笑。这孩子就是这样可爱。
“家主爷爷、爷爷、爹、娘、小年叔叔快来吃饭了!”
肖尘像个小大人一样摆弄着面前的碗筷催促大家用饭。
“来了来了!”殷父笑着摸了摸肖尘那圆溜溜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家主爷爷您能不能不要摸小尘的脑袋呀?”小尘撅着嘴说道。
“乖孙,这是家主爷爷喜欢你会这样摸你!”
肖伯在小尘旁边坐下,看着自己乖孙,也上手摸着他的脑袋,肖尘回头给他一个小白眼,逗的他开怀大笑。
“小虎他们说摸脑袋会长不高的!”小尘气呼呼的解释道。
“那你看你小年叔叔长得高不高呀?”
殷父笑着将殷年指给肖尘看。
“小年叔叔长得高呀!”
肖尘虎头虎脑的上下打量着殷年,他不知道这又关小年叔叔有什么关系。
“你小年叔叔也是你家主爷爷从小摸脑袋长大的,爷爷我也没见你小年叔叔没长高呀!”
一家人有说有笑开始吃饭,中间聊起殷兴、殷牧,殷兴从他们去到巨岩关后也去到泉州港出海行商也许久没给家中来信,殷年给父母讲起殷牧在战场上表现后,殷父将藏酒拿出来与肖伯两人开始推杯换盏。
院门外,县衙来人说是请殷年少爷到县衙,知县大人有要事要商。
殷年看着家人们投来疑问的目光,便将今日回城后的事告诉大家。
“那你就快去吧!
”虽然殷父听了小年所说的话很吃惊,流民的事情便是重中之重。
殷年就要走出门时,殷夫人将青色大氅披在他的身上。
“外面冷,就将披着吧!”殷夫人系好后轻轻整理着氅。
“谢谢母亲!”殷年看着母亲细心给他整理着氅上那些小小的褶皱。
“去吧,孩子!”殷夫人轻轻拍了拍殷年。
殷年就钻入马车,肖凡便赶马往县衙而去。
县衙里,刘县丞与蒋主簿在大堂上焦急的来回踱步。
很快听到马车过来的声音,两人回到座位上坐好。盯着县衙门口,一少年披着大氅从县衙门口进入大堂。
“知县大人、县丞大人、主簿大人。”殷年向三人拱手道。
“你便是殷家小儿?”
刘县丞看着眼前的半大少年,这和当年稚童的印象相差太大。刘县丞有些不确定这就是殷年。
“县丞大人,小子便是殷年!”殷年便向刘县丞再行礼道。
“两位可要考校他?”许知县看到两人吃惊的样子,笑着说道。
“殷年,我与刘县丞都觉得你给知县的提议可说是上上之策,但是许知县却坚持让你亲自施行此法。我有些不太认同。那你便讲讲怎样用我们手中的权利?”
蒋主簿虽然对殷年初步印象有些改观,但还不至于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当儿戏。
殷年听完蒋主簿说完,将大氅轻轻扯紧些,这鄢城深秋的晚上的确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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