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小女宁清清!”宁岚风似乎在介绍他的清清之时,竟有着说不出的骄傲,“清儿,还不见过两位伯伯。”
闻言,宁清清毕恭毕敬的行下一礼,“清清见过云伯伯,徐伯伯。”
“哈哈,清儿可曾认识伯伯?”
他倒是不知,这个女孩竟然能知道他的姓。想起自己连这孩子是谁都不知。竟然有些羞愧。但在他眼中,这女孩的确是比宁洛晴看着舒服,不知从那个方面来看。反正自心底便不见的有多排斥。虽然未曾见到他的容貌,但那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气势却是让人觉得此女非同一般。想必是个亭亭玉立,心口如一的好孩子。
“曾听家父提起过两位伯伯。”宁清清轻笑,声正如雨打珠盘,清脆悦耳。
“哈哈,告诉伯伯。你爹爹都说伯伯什么了?”那姓徐的竟然调皮起来,看着宁清清可人的模样顿时便想逗逗这孩子。
“额……”宁清清迟疑片刻,显然这样的场面应付得不多,嘴巴比较笨,只得直说,“爹爹说两位伯伯是爹爹的至交好友,说两位伯伯胆大心细,忠于职守。与爹爹趣味相投。”
“哦,那你爹爹有没有说伯伯什么坏话?”他小声问道。却是让宁岚风听到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家伙真是调皮起来像个孩子。
宁清清无奈了,思及半晌只得答道,“爹爹如何会说两位伯伯的坏话。”
“太子驾到!”
正聊得尽兴,忽然一老奴高呼一声。偌大的场面顿时鸦雀无声。文左武右,靠边站让出一条约五米宽的道路,群臣跪迎。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高呼声之中,只见君玉凌一声黑红相间的蟒袍,脚踏金丝履鞋,头戴金顶玉带。如众星拱月般的走上正台。他很少穿这件朝服,也可以说这是第一次。比起平日里的衣冠,多了份庄严肃穆,少了份玩闹稚气,端的是庄严谨慎,少年的王者之气已经渐渐显露。
“众卿平身!”
君玉凌拂袖转身,右手微微抬起做了个惯性的动作。话语不同于平日,想到父皇临场吩咐的话语,君玉凌几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办这事。
“阿弥陀佛,太子殿下,时辰已到请殿下宣读祭文。”明圣大师走向前来,毕恭毕敬的递上祭文。
君玉凌目光微藐了那祭文一眼,将其拿在手中,一丝不苟的宣读起来。朗朗声音经过偌大的祭天殿台每一个角落。那声许是注了些内力,与君玉凌平日里有了些许差别,无半丝懈怠。与他的父皇,竟无多少差别,这无疑让那些担心的众臣安心了不少,只期盼能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宣读祭文之后,便是带着众臣及其家属齐齐跪下,手捧烟香,以祭上天。
“太子殿下!”
祭天未毕,沉静的临皇寺天台之上。那人的声音格外响亮。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穿着怪异的男子站在天台中央。看那穿着,无人不知那是荒越小国的使臣。小国之臣前来祭天的确是有所规定,但却从来没有说话的权利。在祭天大典之上,却也从来没有人敢轻言半字。
这个人违反祭天大典的规定,站于天台中央却又不曾有半点恭敬之意。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犯了东临国的忌讳,理应重出。
君玉凌微微一怔,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站在天台上端,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清冷,“何事?”
群臣不禁扬眉看向君玉凌,皆是蹙眉惊恐难安,心想若是皇上在,这男子必然已经被拉出去以扰乱天台祭天秩序论处,哪里还会有闲心与他对话。
“祭天大典如此神圣不知为何皇上不亲自主持,荒越虽为小国,却对着祭天大典非常重视。太子殿下一个黄口小儿如何能担此大任!”那使臣态度很是不屑。
这些蛮夷小国,岁岁来朝,年年进贡本就非常不爽。哪一年不再为自己创造时机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利,甚至是将东临推翻争做霸主。
而这次祭天,竟然让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太子前来主持,不得不让这些使臣猜想皇上是否病如膏肓,大限已到。而这个还未成年的太子,若是能力不足,不正是代表着这些韬光养晦的小国有了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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