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敬文顿时被气得没话说,指着那男人,差点断气。
“本……公子……懒得跟……跟你说。”那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夏敬文,转过身子很开心的看着夏月颖,“小娘子,昨天晚上玩得真开心。咱们继续睡觉去。”
言毕,竟然再次扯下夏月颖的衣衫。瑰红色的肚兜再次露了出来。那男子竟又是一阵兴奋。
“啊!”夏月颖欲哭无泪,连忙合上自己的衣衫。
夏紫冰看得差点笑出声来,却还是忍住了。
夏敬文几乎气得吐血,“来人!把这男人拉下去。”这次,他再也不顾什么后果,“让吏部侍郎来,本相要他给个交待。”
吏部侍郎虽然在朝中有些势力,但他毕竟是丞相。而且,今天这事。本就是他儿子有错。他当然敢正面和他谈。
“放……放开本公子。本……本公子还没睡够。”那男子猖狂的拳打脚踢,却也架不住几人的拖拉。
听到这话,夏月颖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夏紫冰,都是你,都是你!”她再次抑制不住的朝夏紫冰扑过来。只有她最清楚,这件事,是被夏紫冰反噬了。一件事情下,自己的母亲死了。自己也被那天下第一丑男毁了清誉,断送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前景,没有任何光明可言。而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夏紫冰。
“放肆!夏月颖,没有证据污蔑本宫。本宫念你丧母之痛不予计较。但你别太过分了。昨天的事情,还想重复吗?”夏紫冰怒火中烧的看着夏月颖,并不想和这女人有任何纠纷。
她转身离去,并不想看夏月颖半分。这样的后果都是她自己找的,如果她不招惹自己,自己又如何会伤她。
一听说昨天的事情,夏月颖就算再大的不甘愿也消了。是她有冲动了。这样不但不能伤了夏紫冰分毫,还会给自己带来莫大的灾难。虽然娘教育得对,但,暗着来。不也是一样的效果吗?这女人,她又能拿她如何?真的只能认命吗?看着夏紫冰的背影,她却只能咬着牙齿。
“爹爹……”夏月颖无助的看着夏敬文。而夏敬文,却没有丝毫的同情。转身像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嫌恶。并没有半句安慰的言语。
偌大的屋内,只剩下她和母亲两人。看着三姨娘那双不甘的眼睛,夏月颖泪水如潮般涌来。
夏府议事厅。
夏敬文高坐在正堂之上,夏月颖正跪在正堂中间。家里唯一的四姨娘和她的十二岁的女儿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而那嚣张的男子被两人押在正堂一边。两边站满了奴婢家丁。夏紫冰则是很礼让的坐在离上堂最近的位置。虽然在这府内她身份比夏敬文要高。但她并不像涉足这件事,因为的确很棘手。
“吏部侍郎到!”夏府家丁高声喝道。
只见吏部侍郎一身青色官府走进议事厅,官步平滑,昂首挺胸,似乎,今日见得只是一个平级那般趾高气昂。
“不知我儿所犯何罪?夏丞相要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押着他!”吏部侍郎的第一句话,不是行礼的礼仪词。而是直接为自己的儿子开脱。
如今夏家势单力薄,夏敬文膝下无子。再朝中日薄西山。而吏部侍郎家却是人才济济,自己的大女儿如今又是皇帝的宠妃。为何要向一个苟延残喘的人低头。
“哼!”夏敬文重重的哼出一声,青瓷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显示着主人的愤怒,“所犯何罪?”他几乎有将这一对父子千刀万剐的冲动,四个女儿中,大女儿如今靠不了,四女儿从小生相不好,满脸雀斑。唯有二女儿和三女儿可以靠一下,而女儿夏紫冰与他如仇敌一般,只有颖儿可以是他心里最大的依靠。而如今,真是……
“昨夜你儿子进入我府,毁我二女儿亲白。难道你儿子太嚣张本相还管不得吗?还有,葛德浩你是不是该给本相一个交待?”夏敬文勃然大怒,眉宇之间的青经不停的弹跳。
吏部侍郎不以为然,轻轻的撇了撇嘴:“我可是听说,昨夜乃是你夏府的人叫他过去玩美女的。这叫两厢情愿知道吗?如果说毁清白,我还告你女儿毁我儿子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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