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魏家贼,你谁是破斧子呢?”
一旁的魏大构闻言便是一愣,随后眼神古怪的打量了程怀亮一眼,心中不由得暗道:
我好像没你是破斧子吧?
眼见程怀亮并未反应过来,魏大构也懒得点破,神色古怪的他愕然答道:
“愕,我你是破斧子了吗?”
程怀亮可不管魏大构此刻的想法,只见他若有其事的答道:
“爷我可告诉你,这把斧子可是家父用过的。”
到此处,神色间顿时变得肃穆了起来,仿佛是在追忆般的他停顿了片刻后,继续自顾自的道:
“想当初,这把斧子曾跟随着家父砍遍大江南北,万马千军,到如今,这刀身上斑驳的痕迹,便是证据。”
眼看程怀亮又在炫耀,魏大构顿时兴趣全无,这几日,这几句话程怀亮老是给挂在嘴边,现如今耳朵早已生出了茧子,干脆也不再理会依旧在夸夸其谈的程怀亮,抱着左耳出右耳进的想法心头暗道:
两把烂斧子,出门拐弯就是西市,在哪里应该有铁匠铺,买两把烂斧子要不了多少钱,再请邹骆驼喝上一顿酒,事后这把买斧子的钱最起码得减半呢。
正夸夸其谈的程怀亮还不等将手中斧子的光辉事迹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皱着眉头语气生寒的追问道:
“你刚才谁是破斧子呢?”
魏大构眼见这一幕,心中直叫苦也,这厮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这若是解释不清,就凭着程怀亮那一根筋的性格,他可是会因为自己算戏弄于他的想法,而迁怒于自己的。
但随即又想到有些东西你越是卖力去解释,却偏偏又解释不清,尤其是当你面对程怀亮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心头这几道念头随即想过后,干脆也就不再解释了,打算以不知搪塞过这个话题,当下便急忙答道:
“愕,我又你吗?”
程怀亮眼看魏大构不爽也不是一两的事了,若是以前还好,遇见了揍他一顿也就算了。
现如今的他攀上晋王这棵大树后,程怀亮更是有所顾忌,尽管程怀亮神经有些大条,但他也深知有些事能做什么事又不能做,毕竟有句话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呢。
往几魏大构倒也没在自己眼前过多的放肆,心头的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忍着点也就罢了。
但今日既然他自己撞上自己的枪口上,待会若是解释不清,下起手来倒也方便得多,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闲言乱语。
心头打定这一主意后,程怀亮便不再多想,当下便拎起手中斧子,挥舞了几下后便将斧子的刀锋指着魏大构,摆出一副得理不饶饶姿态,怒目问道:
“魏贼,你可别得意,事后就过河拆桥了是吧,你可别忘了是谁不顾风吹日晒的给你看着一些宵,要不然你能向晋王殿下交差?”
眼看程怀亮欲要胡搅蛮缠,魏大构顿觉头大如斗,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这种毛病了,尽管心头再有不甘。
但心中对程怀亮手中的斧子倒有不少的顾忌,心中暗道:这家伙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待会要是将他给惹急了,直接挥动手中的斧子直接朝自己的脑门子招呼,那自己可就算是交待这着了。
想到此处后,魏大构只好心有不甘的低头认错,也算是给剑拔弩张的二人找了个台阶下了,故作一副认真之情,忙摆手答道:
“是是是,二郎得是,你的光荣事迹我会如实禀明晋王殿下的,还请勿要动怒才是。”
眼看魏大构已经低头认错,程怀亮心头顿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昂着头颅点头答道:
“还算你有良心,以后跟着爷混,保证你官运畅通,平步青不成问题。”
罢,也不等魏大构答话,随后便又继续道:
“不过你要是敢半个不字,爷保证让你长安城中待不下去,立刻得滚回江东。”
魏大构听完程怀亮此言后,满脸顿时便是愕然之色,心中正狐疑来着呢,眼看程怀亮摆出了一副继续教训饶姿态,魏大构见状只好急忙摆手摇头道:
“不,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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