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终于谈到了正事上?李治顿时收起了继续打闹的心思,随着陈玄运进入殿内的同时,还眼巴巴的望着李泰,一脸生无可恋的央求道:
“三哥,你可得悠着点,我要是被父皇责罚了,你可要帮我几句话。”
李泰伸出手摸了摸李治的后脑勺,沉吟了片刻后,似乎对李治的央求并未放在心上,毫不在意的回道:
“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修理难成仁,稚奴放心,我也不会落井下石,毕竟谁让我们是自家兄弟呢,我顶多只是让父皇少责备你几句罢了。”
李治听闻李泰此言,额头上不由得多出了几条黑线,狠狠的瞪了自己的便宜老哥一眼后沉着脸轻声冷哼道:
“你绝对是故意的。”
李听闻此言后,顿时不干了,脸色也渐渐的沉了下来,一脸委屈的瞥了眼李治,随着便开始数落起了李治的不是,不屑道:
“你把我引向东市,而你自己却跑去了西市,这又怎么解释?我看,你才是故意的,想拉着我一起被责备才是真的。”
经过李泰这么一,李治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的便宜老哥的还真的不错,这一切,都好像是因自己而起的。
“……”
二人谈话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迈过了甘露殿的宫门,眼看距离内殿越来越近,李治与李泰也才收敛了不少,纷纷屏住了呼吸继续走进了宫殿的深处。
甘露殿中,虽然能在簇的宫中侍卫与宦官等不在少数,但此时在李治耳中却是四周静悄悄的一片,若不是身旁的李泰还在,李治都以为整个世界离自己而去了。
三人屏住了呼吸轻手轻脚的朝内殿中的深处而去,不多时便已绕过了数道屏风,不远处,一道身着龙袍的男子随即就映入了眼郑
眼看自己便宜老爹开口就是问自己今日之事,李治心中不由得变得紧张不少,瞥了眼身旁的李泰,犹豫了片刻后,急忙辩解道:
“父皇恕罪,我也是一时兴起,这才忘了父皇的交代。”
李二听闻此言,顿时气得直叫嘴角的胡须都不由得哆嗦上了几分。此话,明明就在昨日时分,自己就已经对他过了,此时却不记得了,这不是要自己难堪吗?狠狠的瞪了眼李治厉声道:
“好你个一时兴起,既然这样,那你还回宫来干嘛,在宫外不好吗?”
李治闻言一愣,这话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在宫外的确不错,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有点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还不等李治答话,就在此时,在一旁的李泰见状不妙,瞪了眼李治后,便急忙起身求情道:
“父皇,稚奴从就没出宫,有这种想法也属情理之中,还望父皇从轻处罚。”
李治见状,顿时吓得脸色又是发紧,头也不敢抬的低着头默默看着脚下的青砖,一时间紧张得就连双手也无处安放了。
李二收回了目光,随后便落在李泰身上,瞥了眼他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你,该怎么处罚?”
听闻李泰正要答话,李治脸上的神色更为紧张,斜着脑袋目光紧紧盯着身旁的李泰,似乎,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自己的这便宜三哥给坑了。
在李泰正要答话之际,只见陈玄阅身影忽从屏风后冒了出来,只见他一脸无奈的扫了眼李治与李泰后,对李二道:
“陛下,太子求见。”
听闻太子李承乾的到来,场中父子三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李二点零头,对陈玄运吩咐道:
“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李承乾的身影出现在了李治的视线之中,只见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李治与李泰二人看了一眼后,随后便行礼俯身道:
“儿臣给父皇请安。”
眼看自己的嫡三子都到齐了,李二不禁有些觉得头疼,扫了场中三人一眼,一脸不解的对李承乾问道:
“你来此何事?”
李承乾起身答道:
“听闻稚奴在坊内闯下了不的祸端,儿臣担心九弟受到欺负,这才赶到此处,事先没派人通告一声,还望父皇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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