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听闻此言顿时不满了,嘟囔着小嘴反驳道:
“可是,我见三哥他为了编撰《括地志,也是未及年幼便已有了开府的权利,为何我又不许呢?”
李二闻言不由得一愣,直到此时,方才正眼看向自己这年幼之子,皱着眉头问道:
“难不成你也想编撰一部?”
李治得闻言一愣,是啊,难不成自己也要得编写一部《括地志?这要是被自己的三哥知道,恐怕不得把自己掐死也被他记恨上了。
对于天上的日月星辰李治倒也知道不少,就算是有心编撰一部《括天志那也不太现实。如果此举落在有些人眼中,那么谋反的罪名恐怕是少不了的,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杜如晦之子杜荷也就是喜欢研究天象,包括掖庭宫的主管陈玄运也都是喜欢研究天象。
“我···”
前车之鉴,就算李治心中有这一想法,倒也不敢道出,只好吞吞吐吐的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自然少不了又闹了个大红脸。
李二眼见李治迟迟道不出缘由,目光中不由得闪过许些失落,但也不想就此扫了李治的兴,只好安慰道
“朕尚在,更何况还有你那两位兄长,你能在朕的面前做个孝顺的儿子,在天下人的面前做个忠顺的臣子就够了。”
说罢目光落在席间的孝经上,神色犹豫了片刻,轻声道:
“朕已经替你寻了另一位良师,到时候你就前去崇文馆听课吧。”
李治闻言顿时不满了,眼见自己开府的央求尚未达成,便又替自己寻了位良师,这可如何使得,鼻尖不由得耸了耸,耸拉着耳朵不满的问道:
“谁啊?”
李二将李治的举止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但却因此更加坚定了心头兴起的想法,答道:
“弘文馆中的学士,著作郎萧德言。”
说罢收回了抚摸着李治的宽大手心,起身对一旁的薛婕妤吩咐道:
“让稚奴准备一下,明日便送他前去崇文馆听萧作郎授经讲业吧。”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薛婕妤眼见心中直叫打鼓,唯恐李二过问李治擅自开府一事,或许会将这一切推卸到自己身上,连忙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那知,李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目光感慨的看了眼薛婕妤,感叹道:
“观音牌身体最近尚未恢复,稚奴又要前去崇文馆。城阳与高阳也不小了,她们就劳烦你多为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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