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您每天都在外边跑,早出晚归太辛苦了。怜星好心疼,真想帮夫君分担一些,但怜星是个没啥本事的笨女子,帮不了夫君什么,只能尽力把这个家操持好,不让夫君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吴天的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怜星却是羞红了脸,同时说道:“夫君,奴家不能做妻的……”
吴天楞道:“你现在不是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吗?难道你想嫁给别人?”
怜星忙从吴天怀里爬起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差点又哭出来了:“承蒙夫君情深义重,妾身这辈子只愿守着夫君,当牛做马也是快活的,心中再无他念!如果夫君怀疑妾身对夫君不贞,妾身活着也毫无意义!”
吴天看着她又是寻死觅活的样子,心道这种敏感的玩笑以后可不能再开了,这个女孩子虽然从小在烟花之地长大,但对女子贞洁看得极重,可怜又可敬!
幸亏她遇到了自己,如果遇到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账人,恐怕没几年这个纯洁的少女就要凋零了。
吴天苦笑道:“怜星啊,你总是这么敏感,我从未怀疑过你。只是对你方才那句话感到疑惑,你说说你为啥不能做我的妻子,明明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呀?”
怜星这才欢喜地笑了,有些自卑地说道:“妾身出生贫贱,又曾在那样的地方待过。夫君前程远大,定然是要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为妻,才成体统啊。妾身能做个妾室,已经知足了!”
吴天却很不高兴,但又不知道如何发作,一个人生活在特定时代就会有特定的思想,自己如何能去强求怜星这样经历的女孩子马上就跟自己一样思想呢。
吴天看着眼前这个明明非常美丽聪慧,却把自己埋进了尘埃里的女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生贫寒不是你能选的,在烟花之地长大也不是你的错,被人当货物买下更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没伤害过别人,别人凭什么瞧不起你!你这么美丽善良,他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你!我就是要你做我吴天的正妻,我看谁能把我怎么着!”
吴天越说越气愤,怜星被他的话感动的泪流满面,扑进吴天怀里放声大哭。心里的犹疑、自卑,全都烟消云散了。
怜星此时觉得,从小悲苦的自己终于被老天爷眷顾,此刻就算是立刻死了也不觉得遗憾了。
哭够了,怜星看着吴天被自己泪水打湿一片的衣衫,想起他那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羞愧,泪汪汪地看着吴天道:“夫君……怜星如今这幅样子,是不是丑死了……”
她这幅梨花带雨、顾影自怜,却又娇憨可爱的纯真模样,吴天爱都爱不过来,如何会觉得丑呢。
吴天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抱起她柔软纤秀的身子往床上一丢,狼笑道:“今天咬了我的手,又差点给我开了瓢,我要好好惩罚你!家法伺候,狠狠地伺候!”
吴天扰着怜星的腋窝,她很怕痒,吃吃地笑着,连连求饶。
第二日一早,怜星就起床给吴天做了一碗滋补身体的参汤,端到吴天的床前。
吴天有些萎靡不振,怜星歉意地低着头自责道:“夫君,怜星不该这么心急的,让夫君忙完外边的事,在家里还要这么辛苦,都是怜星不好……”
吴天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扶我起来吧。”
上午吴天就在府中休息,长孙嘉庆还来探望过一次,见到吴天那模样就取笑道:“你昨天回来这么早,我可是几乎熬了一宿通宵学习,怎么弄得比我还疲倦似地。”
吴天笑道:“我回来也没闲着,教怜星新的记账法呢。还好她年纪小悟性高,可是比班里那些一把年纪的同学学得快多了。”
长孙嘉庆瞥了一眼正在旁边给自己沏茶的怜星,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怜星,昨晚你家夫君真的教你记账了吗?是在床上教的吗?”
怜星被客人当着面调侃,顿时红着脸快步退下了,吴天瞪了长孙嘉庆一眼:“她脸皮薄,你就别拿她开玩笑了。说说你那边,班级学习情况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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