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奥利给!”
话完,河神沉到水下,张山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串铜色手串,周围人看来都没有发现他这里发生了什么,正在热火朝的讨论、推敲诗词,就连女同胞们也想着上一两句,估计她们觉得当当分母也未尝不可,备不住灵光闪现,纵身一跃晋升为分子也不错。
张山看两岸的人,不多,但也有四五十位,每个人上几句诗,一段词,估计要好长一会儿。
而且河神也没送他个装币明书,用起来怪难受的。
他只能摸着石头过河,目前打算伺机而动。
一刻钟过得很快,这时谭记儿的丫鬟走出画舫,望着对岸,讲“这边有哪位公子姐已经做出来题目了?”
“我!我!我!”
“好,就从这位公子开始打头,您请。”
对岸一位油光满面的公子哥,摇着金粉装饰的扇,自信讲道“生不才,只作出两句诗,斗胆献给谭才女。”
丫鬟不屑道“少废话。”一点不给明显生于富贵之家的公子哥一点面子。
那人也不在意,看起来还很享受“嗯美人微笑转星眸,好伴仙郎结桂枝。”
张山忍不住赞叹,虽然用词不太精妙,但这句还是满厉害,这是拍马屁拍到了白士中和谭记儿身上,属于超纲答题了。
两岸公子姐,都在为这两句诗赞叹不已。
就连冷面孔丫鬟,也忍不住为油光满面公子哥鼓掌。
“这位公子虽然用词并非上佳,但意境甚配,称得上一个绝佳开头,看来各位夜晚不会太平静。
那么他结束了之后,还有谁?”
张山感觉脚泡得快没知觉了,马上抽出来,调整一下姿势,靠在阶梯旁的栏杆,缓一缓。
看到那些才子佳人,争先恐后道“我也有,此女只应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又是一个夸赞两方的诗词典范,看样子比先头的诗还要厉害上几分,再度惹起两岸一阵惊呼。
“红木,叫那位公子在我船上候着,放到下一轮考校。”
丫鬟听到姐叫她,马上回应道“好的,姐。”
红木对着刚才诵出诗词的人邀请下岸,先在谭记儿的画舫上,稍候片刻。
那人自是喜不自胜,欢脱到不走寻常路,翻过栏杆就是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画舫上。
“一共有十位可以进入下一轮考校的名额,还望大家多努力几分。”
张山发现好些才子,都红了眼,看样子是被第一名刺激到心神,这座上宾待遇究竟有什么?会这么好吗?
张山决定看一下,候着时机再出场。
“我也有!”
“公子请讲。”
之后就是冗长到你来一句,我来一句,张山没有听到惊艳才绝的诗句,画舫上也站满了九个人,各个神情自满、意气风发。
只差最后一个,看到所有人苦思冥想,张山没想到建业文坛竟然能枯竭到这种地步,又看到气氛压抑到极点,看来缺少一个爆点,张山决定出场。
快闪开,爷要装币了!
“诶,才发现这里有一个人?”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许是丐帮亲传弟子吧”
“别乱,你看他容貌倒是不错,看着精神的很,应该是哪家落魄的公子哥吧。”
“你是看多了吗?快离他远一点,沾上一身霉气就辱没了我们的身份!”
正主正被诟病,他“咳咳”两声,在气氛压抑当下,犹如一声惊雷。
大多数人为最后一个位置绞尽脑汁,暗自思索时,被一名叫花子打断思绪,正要脑羞成怒时,听到叫花子“此女只应上迎…”
红木好意提醒道“落魄户,过的诗句算不得数。”
张山没想到从来不记的诗句,竟然在装币时刻能脱口而出“人间难得几回闻。”
红木不禁喃喃自语道“此女只应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红木,改邻二句,竟然有完全不一样的意思,大善。可当的起最后一个名额。”
红木忍不住道“他好像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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