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毫不留情地被她拖入车厢,在车门被带上的那一瞬,我看到了西装男子恶意裹挟的笑意。
在相对狭的空间里面,她面对着我坐,我双手不安地抚摸触感良好的沙发,那美好简直不言而喻!
而她,翘着二郎腿,旁边卡座竟然有一瓶红酒。她为自己斟上。
而我,只有弥漫空间地局促不安。
“你是……学姐?”我率先发问。视线准确地四十五度下移。那只有因为弯曲产生的褶皱。
“嗯,我是林晚舟。”我视线慢慢地上移,她轻启朱唇,浅浅地尝了一杯红酒。高脚杯缓缓地在摇晃着。她的嘴唇上沾染着鲜血。
对了,就是这种音调,就是这个感觉。我还有四个月就二十三,四舍五入,直接圆整一下。我二十年来就是为这五个字而活。但是眼下不适合用太多时间来怀抱这份突如其来的美好。
“那,你,这,都是啥。”我僵硬地发问。
“无法解释太多,首先要恭喜你,你获得资格了。”她转过身,敲了敲驾驶与此处的隔板,她睥睨一切,包括我。
“接下来带你去目的地。”她放下了高脚杯。
我刚想回答,困意迅速地涌上脑海,我不想又昏在这块想让人犯罪的沙发,可是眼前的女子兀自分身,兀自对我施着魔术,使得我又昏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很让人怀念的场景,我清晰地记得我的头部像是被什么柔软的物体所包围,我全身得到了舒张,而且我向来喜欢睡觉翻身,那次倒是连翻身的欲望都没有,只有的是想深深地沉下去。
pia,谁知道我的头部遭到了清脆的掌击,那掌击打得毫不犹豫,我清醒的也毫不犹豫。我睁开眼睛,眼前是高耸的珠穆朗玛峰。我当时巨想感谢我的母亲和我勤劳的父亲,把我生出来,还让我长这么大,才能看到如此多娇的美景。
但是内心的羞耻度让我不得不连滚带爬地起来。此时才看到了让我膝枕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我已经忘了击向我的巴掌,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林晚舟甩了甩胳膊。
为我膝枕的女子,啧啧,柳叶眉儿弯弯,大眼睛萌萌,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高挑的马尾拖到了炕上,青丝万千。而且她还带着眼镜,眼镜简直是世界上最棒的发明。
“你好,我是江梦雪。”她仰着头看着我,眼镜因为反光散发出迷饶光芒。
我站立不安,刚想鞠躬,昏迷的后劲一下子上来给予我痛击,重心不稳,向前直挺挺的向江梦雪倒下。
眼看着就要碰到了她的脸蛋,避犹不及,江梦雪倒是老神在在,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谁知远处飞来一个麻将,那是一张九筒,正中我的眉心,冲击力正巧让我后退,一屁股坐在炕上,生硬的火炕让我感觉屁股上的肉是生硬的疼。
“九筒,刚才的九筒呢?妈。我要碰的啊!你咋给整没了?”我揉着额头,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麻将桌上四人在打麻将,出刚才的话的是一位粗糙的中年大汉,让我惊诧的是,他是独眼。仅右眼是在正常工作。
我顺着看过去,一位背对我的男子看不清容貌,须发皆白应该是一位老年人。
另一位正对独眼大汉的是一位娇俏的女孩,因为身高不是太高,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妮子长的倒是挺好看。肌肤如凝脂,女孩续起长发,芊芊细指推到一块块翠玉般的麻将。
最后一位应当是对我扔麻将的老奶奶,奶奶的长相很难形容,不是不好看,而是长相似佛相。是带着万千庄严相,悲悯相。
诶,老奶奶对我笑了,目光所及,是我的额头,略带恶意。我第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言以对,这都是一伙什么人哟。
视线转向了右下方,为一双冷目以示。学姐为什么不幸灾乐祸地笑一下呢,好想看到久违之后的笑容,而且学姐在高中唯一对我笑的一次就是我与人打架变得头破血流那次的狼狈样。
“,我给你找到了红花油,我帮你擦擦。”江梦雪敞开双臂,向我打招呼。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学姐活动手腕的模样。深知刚才清脆巴掌的厉害之处。我哪敢再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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