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楚松松被绑的麻木的胳膊,说“哥哥,另外一个人就在旁边的屋子。”
王七风说“没事,我在门外设了机关。诶,你要不要蒙上眼睛,这人留了点血。”他指着倒在地上的关隘。
何楚楚说“不用的,这点血,无所谓的,谢谢哥哥呢。”
王七风说“记住哦,我,杀人,得加钱。”
何楚楚说“没问题,加多少都没事,就算哥哥想要妹妹也没事!”
王七风说“滚。”
何楚楚笑嘻嘻地说“嘿嘿,哥哥,这个人吗?”
王七风说“不知道。”
何楚楚问“要不要,补一刀?”
王七风说“走吧。还要去前院看戏,还有你那陈哥哥,就在前院。”
何楚楚说“噫,哥哥吃醋了。”立马跟上王七风的脚步。
屋子就剩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关隘。
在路上,何楚楚问王七风“哥哥你是怎么过来的?乔装打扮?潜入暗杀?”
王七风说“从另一边,山的那边。”
何楚楚转头一看,是颇具规模的高山。她喃喃自语的说“你,跳下来的?”
王七风说“呃,差不多吧...”
何楚楚眼神放光,看着王七风的背影,恨不得要吃了他一般。
何楚楚追上王七风说“你怎么不从前面突入呢?是打不过他们吗?我听有个人说,他们的实力很强的。是哥哥打不过他们吗?”
王七风说“...我杀人,得加钱。”
何楚楚明显没有听到她想要的回答,比如我不想让你见血之类的。
她就有点生气,轻轻哼一声,说“男人都是大猪头。”
王七风说“你可别废话了,前面那个拐角,我给你备了一套这座戏馆女小二的衣服。你过去穿上,我等你。”
何楚楚不可思议,说“哥哥,你把...”
王七风不耐烦,说“快去穿上。那是...我偷的。”
眼下这时候,前院的戏剧已经上演了。
所有人,聚精会神的在台下观看。余风骨也停下吃糕点的手。
这是他没看过的戏。
在台上,第一幕是断头台,台上有一位中年人被按在断头台上。旁边的孩子发出凄惨的哭声,主刑官咯咯直笑。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头颅突然倒地。
孩子的哭声愈发的凄厉,主刑官好像发现孩子的哭声,他奸佞的指派人手,要抓住那个孩子,与其同罪。接着便是一个拿剑的蒙面剑客,从天而降,呜呜丫丫地与抓孩子的兵士械斗。
渐渐也力有不逮,身负重伤。剑客死于乱剑之下,幸好孩子被突然出现的姑娘救走。
第一幕谢幕。
观众不知道是否要鼓掌还是喝彩,毕竟太怪了,青文社从没出过这般怪的大戏,但好像还有一点意思。
第二幕却只有一位年轻人站在台中,身旁没有任何角色或者物品,只有他自己,站在台中,咿咿呀呀的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地说自己。
第二幕谢幕。
观众有的嘀嘀咕咕,但是都觉得青文社葫芦里肯定卖的好药。不过,期待感不是之前那么大了。
楼上的包厢,陈先生看到第二幕的戏剧,单人的角色在台上癫狂一般的演绎。对吴山说“他们在干什么,思念故国?”
吴山说“应该讲一个复仇的故事?不知伍长为何说出这番话?现在新帝励精图治,还有人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陈先生说“百姓自然好说话,谁给他们粮食,给他们希望,他们自然信谁。可是,还是有那么一批人,是社会的精英,放弃不了曾经的荣光。”
吴山说“伍长,我们,不就是做这个的吗?送所有企图复辟的所谓精英进地狱。”
他说“郭沉是,不义山上的亡魂也是。但至少百姓不会是。”
陈先生沉默一会儿,说“这个青文社的班主,不能留。”
吴山说“在下明白,早已经备好了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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