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道净斜眼往道一身上一瞪,张口道:“道空师弟是跟着道一下山的,究竟为何受的伤,待咱们到了师尊面前,好好问问他便知晓了”道一抢道:“各位是兄弟,这贼厮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头‘赤手灵屠’,车内的妖女正是武林的公敌‘玄衣孔雀’,可不能走了魔头,让他们危害江湖!”
一言方毕,褚道清大喝一声,背上宝剑早已出鞘,寒光一闪处嗡嗡剑吟,直向着马头刺去,只听得一声嘶鸣,驾车的高头大马脖子上被利剑划过,牲口吃痛原地跳了起来,一从马鬃迎风四散,宝剑依旧劲道不减,只向车棚前的帘子刺去。
谭道净、陆云汉伸手摸兵刃之间已然来不及了,眼见剑锋要穿过帘子,刺向车棚内,若是车内三人座位不偏,少说有一个要登时穿身而过。
但见张继伸出右臂向前一抓,把在车辕上向下一按,那匹受惊的烈马被活生生按在地下,四蹄子没入地下尺许,左臂一曲伸出大手来,对着宝剑刺斜里一拍,那柄精钢锻造得的宝剑被震威名数段,向右飞去,深深没入一边的土坎中。
只见那烈马尾巴向上一甩一甩,后背紧绷,前后肌肉抽搐,兀自在原地,嘶鸣不已——正是在奋力拔出四肢。一边的褚道清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不止。
张静怒目圆睁,张口喝到:“车内是我妇孺家眷,你一个出家修行之人,下手怎的如此毒辣!啊?”末尾一问提高了声音,众道士见状无不大骇,车棚内传来了小紫妍的娃娃哭声,小若和子宣正在出言安慰。
谭道净羞得满面通红,抱拳正准备向张继赔礼,陆云汉也自怒起,破口大骂:“我把你这一干恶道,当真无耻至极,对妇孺孩童,竟也下得去手?来来来,有种的就对我姓陆的动手试试?”说话间纵身一跃,直取一人,一个略为年轻的正自分神,早被陆云汉夺了手中长剑。
陆云汉怒发冲冠,一柄宝剑舞的神乎其技,这边道一一声招呼,领了三个道士跳入战圈斗在一处,转眼过了三十几个会合,五个人尚未分出胜负。张继怒气略消,又想到全真教与自己一家都有恩在前,万万不能伤着人家门人子弟,便在圈外高声一叫:“诸位且请罢手,听我一言!”
陆云汉闻言招式放缓,正欲到处圈外,哪知道一高叫一声:“对方力怯,快快合力拿下!”瞬间四个道士剑法越发凌厉,四个人配合默契,加之全真剑术当真高明,陆云汉一时失了先机,竟然落入了下风。
张继见状怒气又起,赶忙叫谭道清:“谭兄弟,烦请你帮我扶一会车马,我去拉开他们!”谭道净抢步过去,伸手一接车辕,死死拉住了缰绳。
张继闪身过去,口中叫道:“请陆兄暂且罢手,兄弟有话要说。”陆云汉闻言向身后一闪,平地后移了数丈,哪知四个道人不依不饶,纵剑跃步,照着陆云汉心窝刺来。张继牙关一咬压下怒气,伸出出双掌来上下一夹,四饼宝剑好似刺上了铜墙铁壁一般,向前不能前进半分,提气运劲向后一抽,竟然也不能抽动。
道一在最右侧,忽然大叫一声:“向四下散开!”四个道士闻言心下一两,向左右移步,哪知也不能动。道一毕竟经验老道,临敌对阵心思较另三人更为灵活,又伸出左掌来,叫了一句:“一束开花!”另两个齐声一嗯,各伸出左掌来,在左边肩上一推,硬生生要向四方散开。张继低声一哼,双掌互换上下一翻,四柄宝剑齐刷刷被夺了过去,四个道士各自被震退数步,虎口疼痛不止。
张继随手将四柄宝剑往地上一插,剑身又齐刷刷没入地下,只露出剑柄在地上,一众道士个个目瞪口呆,口不能言。
谭道净趁机抢道:“各位师兄弟,想必大家有所误会!咱们掌门师尊对张大侠如此看重,他又怎会是恶人呢?我看道空受伤一事,定有蹊跷。道一师弟,我来问你:你既然亲眼见到张大侠打伤道空,可敢当面与张大侠对质?”
道一回赶忙过头来对着冲着姚道虚喊道:“大师兄不必听着贼厮贫嘴,快快摆开卦仙剑阵,拿下此贼再作计较。”姚道虚略一迟疑,身边喘息的褚道清大叫道:“放了此人离去,咱们全真一派颜面何存?”姚道虚闻言双目一睁叫道:“众师弟,换剑!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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