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主身边那个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道:“姓张的,你以笑声将我们从各个路口引到此处,分明是想趁着洞内无人巡查,再伺机逃走,嘿嘿,只可惜,你已身中剧毒,今日你是插翅难逃,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挖心掏肺,方才解我心头之恨恨。”张继暗叫道:此人好深的心机,怎么我心中所想,竟然被他看穿了呢?他究竟又是何人呢?
“费什么话?大伙儿齐上!”也不等洞主开口,柳沧海大叫一声,一剑早就刺来,张继侧身闪过,回看时早就被里里外外围了三层,最内一圈,便是先前跟自己动过手的几个高人。柳沧海一刺不中,手腕一番,向上一挑,剑吟处一道剑气袭来,张继挥手就是一掌,掌力碰到剑气处,柳沧海大叫一声,被震在石壁上。
张继瞅准了左边一个洞口,抽身欲走,又听见有人大喝一声“闪开”,眼前一堆人应声让开,张继只听见后背掌风嗖嗖,慌忙回身接了一掌,那掌力端的霸道无比,交掌处那人被震出七步外倒地喘息,确实是薛宗昌。薛宗昌喘息未止又是大喝一声:“寒涛掌!”张继知道厉害,双脚分开臂上运劲,迎面又接了一掌,交掌处张继身形一晃,薛宗昌大叫一声又被震出老远。霎时间成心霸钢枪又到,张继扬脚踢开,又有关外四杰鞭镰钩钺一齐袭来,张继扬起左手,瞬间又抓住被荡开开的霸王枪杆,一拖一架,挡住了双钺双钩半月铲,右腿一伸,那跟软鞭似毒蛇一般,早就缠在腿上,又大喝一声右腿一缩一蹬间,使鞭的大汉早就被拖到跟前,又一脚踢中胸前飞出圈外,兀自吐血不止。抓枪的左臂向上一挺,右掌一挥,只在枪杆上一摧,四人齐刷刷被荡开老远,滚地哀嚎。
一瞬间又有了机会,张继再欲跳出圈外,钻进洞里,却不知何时,那薛宗昌手上却多了一把宝剑,和柳沧海一左一右,齐刷刷袭来,张继吃了一惊:他只道这老儿内功深厚,想不到这一手剑法,比起柳沧海来只高不低。张继仗着一身功力前后腾挪上下跳跃,躲三剑回一掌,又见柳沧海纵身越到头顶,自上而下一剑刺来,哪里容得张继多想,慌忙间左手挥掌荡开薛宗昌手中宝剑,身子向后一仰右手向上一推,迎着剑锋就是一掌,掌力过处,柳沧海宝剑离手,一声痛叫摔得老远。
这一手七十三路九转回风掌,自师父传给自己,十数年间苦练勤学,早就融会贯通,出掌间早就随心所欲,实在很难分清,到底用了那招那式。
眼见又一人被打伤,众人一时间早就心惊肉跳,不敢上前。忽然又一人大喝了一声,张继只听见耳边嗖嗖两声,侧身避让处,两枚钢针似的暗器贴着脸刮过,再差半分便要射中自己,但有就是这差的半分,恰好被张继让过,不许多也不需要少。
张继心头怒起,平生与人交手,最恨背后偷放暗器而不出言知会,身形一晃早就来到发暗器的人面前,张继本不想纠缠,方才是主动出击的少,而后发出招的多,但这会儿却大不一样。发暗器的正是先前与洞主对话之人。
张继怒目问道:“前翻我六弟所中之毒,如今我腹中的追魂丸,都是阁下的杰作吧?”那人哼了一声,又手上一把钢刀早就斜下劈来,张继向后一闪避开,又问到:“你是‘湘西四恶’中的‘追魂判官’?”那人呸了一声,骂道:“我三个兄弟,皆是命丧你等几人手里,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追魂判官言罢,丢了手中钢刀,双手齐发,迎面劈来,张继左掌相迎,只感觉掌力阴寒至极,却绝非是九头阎罗的玄阴掌。催命判官知道对方厉害,一掌不成,当下用足了劲双掌齐发又是一招,这一招自是用尽了生平的功力,张继侧着身子,眼见对方一招又出,当下伸出右掌向上一架开,又忽的又收回,对着胸前就是一掌。
判官愁当下大叫一声,霎时脸色铁青,双手只在胸前乱抓,忽然撕开衣襟,露出胸膛来,众人瞧见他胸前被印上了个紫黑色的掌印,只是这掌印只有个指头,赫然少了无名指和小指。
张继哈哈大笑三声,张口道:“自作自受!你平素杀人作恶,下毒害命,今日也让你尝尝自己的追魂丸,只是此刻药性已经随着掌力注入筋脉之中,你自家纵有解药,只怕也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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