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听闻,本就阴沉的脸瞬间憋得通红,但他碍于父亲谢温在一旁,没有发作,只是狠狠瞪了那小家伙一眼,恶恶的训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
那小家伙听了,露出了不乐意的神情,翻了翻眼,又道:“哼!如果有十串大大的糖葫芦,这卷凤求凰,我也能给你送过去!”
谢良听了,差点炸出烟来,咧着嘴,顿时就爆发了:“呵!好你个谢秦!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揍出花来,我就不姓谢!”
说着,谢良脱下鞋板,拽过小谢秦,就要在这狭小的车架内,大展一番拳脚功夫。
“谢良!别和堂弟胡闹!”
谢温沉沉的嗓音响起,谢良又狠狠敲击了一下小谢秦的头,方才收回了手,狠狠瞪了一眼后,整理一下衣裳,再度端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小家伙捂着被谢良狠狠教训了的头,龇牙咧嘴,表情不禁有些扭曲,但没有叫疼,更没有哭喊流泪什么的,这时,却听谢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秦儿,明年开春,你父亲就要赴任豫州,你是跟着你父亲去豫州呢?还是跟着伯父回会稽?”
“嗯小叔他在哪啊?”谢玄稍稍思索了一会,才眨了眨眼,抬头问谢温道。
“嗯”谢温捋捋胡须,沉吟一下后,回道:“他应该在会稽,不然便在建康!”
谢秦好似已经忘记了刚才谢良对自己的一顿胖揍,顿时露出兴奋的神情来,高声呼叫道:“那我就回会稽!”
谢良见了谢秦这番模样,刚才心中的不快和沉闷,也似乎消散了不少,不多时,再又摇头轻叹一声后,露出了一丝夹杂着苦涩的笑意。
当队伍行至荆州城内的叶宅时,司马徽示意车架停了下来,而叶凌见车队在自家门前停下,多少猜到了一些,于是下了车架,慢步行至了司马徽的仪车旁。
司马徽则掀开帘幕,道:“叶公随本王一路奔波,颇为劳苦,现在诸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叶公就先回府休息吧!”
叶凌听闻,拜谢一番后,便领着叶玄一行下了车架,目送着司马徽的仪队走远后,方才进到叶宅内。
而虚子怜也在目睹了林潇云的数度回眸后,直到对方消失在视野中,方才跟在最后,回到了叶宅之内。
车队向着城东而去,但在将要出城时,却又停了下来,谢温见了,也识趣的下了车架,行至司马徽车架旁,尊听王命。
“勇字营驻扎荆州,也多受谢巡监照应!”司马徽掀开帘幕,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车下俯身的谢温,道:“今日就诚邀谢大夫随同本王一起,前往勇字营营地吧!”
“下臣谢殿下盛情!”
话还没说完,司马徽的车架已经再度启程,向着城外而去了,而谢温也不敢怠慢,上了车架,紧紧跟在司马徽仪队后面,出了东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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