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撞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父亲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吗?王大牛双目通红,恨不得生撕了这个杂碎,正欲迈步上前,却被李定远拉住,朝他摇了摇头。
随后李定远朝黄硕说道:“黄老匹夫,这个人我带到京兆府询问案情,你没意见吧?”
黄硕咬牙切齿道:“没意见,但李将军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哈哈,我李定远在战场上纵横杀敌的时候,你还在寒窗苦读呢,我肯定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说我要是宰了他陛下会不会撸了我这个大将军的职位?哈哈哈,你一定知道答案吧,黄老匹夫,老子就是要告诉你,欺负了老子的人你还想好?做梦去吧。”
李定远笑的畅快,上前一把提起来挣扎着求救的黄书琅就要带走。
“等一下。”黄硕把一块黄帛塞进了黄书琅的怀里。
李定远脸色一沉,怒声道:“黄老匹夫,当真如此?”
“没办法,李将军威武甚重,我怕这个我们黄家唯一的男丁吃了亏啊,好了,李将军把人带走吧,本官恕不远送,哈哈。”
江安一脸疑惑的问道身旁二人:“那是什么?”
徐寿一脸迷茫,倒是张上心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据说门阀四姓最初跟太祖皇帝起事之时曾得太祖皇帝金帛,每块可以用三次,只要不是危害国家,威胁皇家的事儿,都可以达成,没想到这金帛真的存在,竟然还在黄硕手里,陇右李家,对其器重如斯啊,不过竟然为了保下黄书琅一条命而用掉一次,啧啧啧,真浪费。”
江安心中暗叹,人家还特么有阿拉丁神灯,这还怎么玩,哎,玉牌也白搭,百年大族到底是百年大族,手段果真层出不穷啊。
比江安更生气的李定远,看着一阵失落的王大牛,想起自己拍着胸脯说一定替王大牛报了这个丑,直觉的脸色发烫,拳头握得紧紧的,虎目瞪圆,须发怒张,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拍了拍王大牛的肩膀,示意他没问题的。
“不好,李叔叔这是准备违抗皇令了,若是明知此是太祖皇帝遗令而公然违抗,被削去官职都是轻的。”
张上心慌忙要上前劝阻李定远,却被李定远挥手拒绝:“张丫头,我是个粗人,玩不了这黄硕老匹夫的政治,也就凭借着兄弟们看的起才能在军中某个出路,这男人间的感情,就是这样的,两肋插刀都不在话下,何况现在这样,你爹是个好官,虽然他一直跟徐老匹夫吵来吵去,我仍然觉得他是文官里唯一能让我看得上眼的,你爹应该懂我为何这般,江安徐寿,把张丫头拉走。”
黄硕脸色铁青,问道:“李将军,当真要如此?”
李定远把跪在地上哭着说不追究了的王大牛给拽起来,朝他屁股踹了一脚,怒骂当兵的不流这马尿。
“黄老匹夫,且瞧好吧,哈哈哈。”
江安看着担忧的张上心,安慰道:“就算真弄死了这黄书琅李将军也不一定会削官,况且弄不弄得死还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
江安努嘴示意了一下一下远处正快步而来的一行人,为首的正是江安第一次上朝时候的领路人,太监王平,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着金黄色铠甲的兵卫。
“讨厌,瞧见了不早点告诉我。”
“姑娘,这种撒娇流套路不适合你。”
“那江安你说说什么适合我?这样的吗?大爷,奴家伺候的你还舒服吗?下次记再来啊。”
“额…呵呵,当我没说。”
王平虽然就带了两个人过来,但是谁也不敢忽视,因为他出现了,就代表着武皇出现了,当今天子对于这件事要下决断了。
“陛下口谕,黄书琅纵马撞人案,着大理寺与京兆府共审,务必保持公正,李将军还是带人退下吧,朕一定还你部下公道,还有,江安徐寿都给朕安生点,再闹朕就把你二人送进宫学,朕亲自管教。钦此。”
江安嘴角扯了扯,还是和其他人一块跪下谢恩,不情不愿的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硕李定远还有张上心不经意地看了江安和徐寿一眼,只见二人正在嘀嘀咕咕。
“小公爷,怎么咱们干了什么陛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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