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使人手都有一捆三四丈长的绳索,绳索是用牛筋等特殊材料制作,韧性极强。一般是用做攀爬、翻越高墙,也可以用来绑人,而且一旦被绑,除非是宗师境高手,不然很难凭借蛮力挣脱,越挣扎只会捆绑得越紧。
白磊没有事了拂衣去,今晚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实际上,关于今晚的事,他早就和风云帮帮主裴定远通过信,裴定远只在回信上说,不相信朝廷,也不相信白磊,但他相信白磊的便宜老爹白万里。
裴定远的态度并不明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裴家和白万里的交情不错,现在看来,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毕竟,肉市是裴家两代人的心血,白磊若真是出尔反尔,将所有人一网打尽,最后不费吹灰之力,将肉市收入囊中也是有可能的。
肉市本地帮派倾巢而出之前,白磊并不知道裴定远的打算,直到刘老虎站出来,提议捉对厮杀,白磊才肯定裴定远选择相信他。
白磊现在急于想要和裴定远见一面,询问一下,关于便宜老爹的一些事,可惜裴定远到现在还不现身,这让他感觉有一丝不安。
正在白磊焦虑不安之时,突然听到一声杀猪似的喊叫。马上又听到老二白东大喊,说是老四白弟出事了。
白磊跑过去一看,老四的双手肿的像两只猪蹄子,手上长满了蚕豆大的水泡。
老四龇牙咧嘴的哭喊道:“别靠近,离远点,我中毒了,中毒了,手好痛了……老痛了。”
白磊有些佩服这货,明明是挺惨的一件事,被他这么一哭二闹,居然搞得有些好笑。
暴脾气的老二吼道:“别嚎了,到底咋回事?谁下的毒?”
老四用一只“猪蹄子”指了指倒在旁边的一个消瘦身影,然后又哇的哭闹起来。
“老痛了,老痛了……”
“敢害我兄弟,等我找到解药了,看我不砍死你。”老二说着就要一把揪起地上那个破衣烂衫的娇小身影。
白磊连忙制止道:“老二住手。
老二焦急万分道:“老板,再不快点老四就要毒发身亡了。”
白磊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是这家伙自作自受,摸了不该莫的东西。”
老四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再也不敢哭闹。
白俊好奇道:“四哥,你摸到啥了?”
老四龇牙咧嘴的拼命摇头,摆明了是打死也不说话。
“你个憨货。”老二气得要打,又怕老四身上的毒传给自己,只得收回手。
白江道:“老板,这到底怎么回事?”
“也该老四倒霉,碰到一个药不倒的特例。”白磊对着地上侧卧的娇小身影喊道:“姑娘,我这兄弟就算有冒犯之处,现在也吃够苦头了,你能不能交出解药?”
地上的身影无动于衷,看上去就像是真的昏迷了。可白磊很清楚,刚刚老四喊话,说有一个没被药倒的家伙,多半就是眼前这人。
白磊继续道:“姑娘,别装了,等下那些黑衣使来绑你,手脚指不定比我这位兄弟还不老实,到时候你是反抗还是忍受?”
地上的身影还是没反应,这让白磊有些恼火,他冷声道:“把她衣服扒光。”
白磊话音刚落,老四一下窜了过去,举着两只猪蹄子,挡在地上的身影前,挤出别哭还难看的憨笑道:“老板,别这样,人家姑娘胆小。”
白磊一头火,“胆小,你还摸人家?”
老四低下头,颤颤巍巍的举着两只“猪蹄子”,不再说话。
白磊对着地上的身影道:“你脖子上带着银圈,又对毒药有免疫,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来自南疆苗族。我之所以对你客气,是念在你对我这位兄弟没有瞎杀手,但这并不代表我好说话。你应该知道大宁对待南疆是如何态度,相信黑衣使对你会很感兴趣,我现在说问一遍,交出解药。”
南疆以前是大宁的附属国,但这几十年来,不仅不向大宁纳贡,还时有出兵骚扰大宁南部,烧杀抢掠的事儿没少敢。十多年前,还有过一次大规模叛乱,攻破过大宁南部的上十个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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