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月华公主想的那样,白磊真的是误会她了。
事实上,得知林飘然因知道陛下拒绝赐婚一事离开时,白磊就确定是月华公主从中作梗。
当初,他本想去理论一番,仔细想想最后还是放弃了。
月华公主身份在那里,打不得骂不得,甚至是话都不能说重了,但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最主要还是错在自己,若是一开始就告诉林飘然,也不会有以后的事。
当然在梁王府邸,若是吴小瞑他们晚来一会儿,白磊说不定就要死翘翘了。
心有余悸的他当时路过王府大街时,身心俱乏,心情差到了极点,看到月华公主时,一间更是怒火中烧,因此才走下马车去说出那番话。
虽然有些意气用事,但他不后悔,他不知道月华公主对他是何种态度,但他从来没想和月华公主发生的什么,早些断绝往来,准备错。
白磊回到庄子才知道问过付庸才知道,剑疯子名叫凌山,江湖人称疯剑,是执剑山剑圣姬无涯三个弟子中最小的一个,传闻已经失踪多年,不知为何会被梁王囚禁。
白磊当晚便让人将剑疯子的尸体送去了执剑山,第二天付庸就告诉他,外面已经在流传他和剑疯子比武对决,打坏梁王府邸不说,还痛施杀手,杀了疯剑凌山。
白磊对此没有理会,当然想来以他的人设,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倒是梁王放出话说白磊只是无心之失,打坏王府大堂也无妨,只是可惜了剑圣的那位高徒。
如此一来,更加坐实了白磊杀死疯剑凌山的事实,更有神通广大者说自己亲眼所见,说白磊技不如人,就让一帮护卫一拥而上。
说剑疯子以一敌八,依然不落下风,打坏了王府大堂坍塌,在废墟中一剑斩开一条,三丈长,两尺宽的剑痕,最后力竭而亡。
马上又有人说,王府大堂是白磊古语使诈弄塌的,想用如此手段暗算剑疯子凌大侠。
白磊很佩服猥琐大叔罗博的造谣惑众的水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防不胜防,他自己差点就信了。
白磊在自己别院躺了两天,起初家里还以为他受了内伤,陈二爷在他身上敲了记下,说死不了,然后家里就没把他当一回事了。
王哲提着两壶酒找到白磊,乐呵呵道:“磊子,我爹让我来陪你喝酒。说真的,我长这么大,从没见到他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我差点以为他要死了,不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把我吓得,我爹狠狠打了我几鞋掌,才缓过神来。”
白磊接过酒壶,满满喝了一大口,叹息道:“王大,我真羡慕你,没心没肺活着不累,你小时候不是这样啊,难道是喝酒喝的?”
王哲笑道:“我有爹娘疼,又有个好婆娘,还生了个好儿子,最重要的是有个有本事的好兄弟,我不混吃等死,真是对不住老天爷馈赠。”
白磊翻着白眼,道:“要是没有个有本事的好兄弟那一句,老夫一定打死你。”
王哲咧嘴一笑:“要打喝完酒再打。”
王哲喝酒一般喜欢说话,这次话却很多,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明显不是来找白磊喝酒来了。
说的都是小时候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说道白磊单刀赴宴分事,埋怨白磊不当他是兄弟,感觉像是有一肚子气。
“王大,你怎像个怨妇?”
王哲一口气喝掉半壶酒,五指猛然发力,将酒壶捏成粉碎,很快又一把揪起白磊的衣领,冷眼怒喝道:“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白磊怔了怔,有些不知所以。
王哲继续厉声道:“这次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梁王想要弄死你,虽然我爹说你自由分寸,完事听你的,但我不这么认为,谁要我兄弟的命,我王哲就要他的命,管他是天王老子也好。”
“你他妈有病是吧。”白磊一脚踹开王哲,大骂道:“你牛逼你谢现在就去砍死那头肥皂啊?”
王哲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喊道:“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啊?”
“费什么话,去啊!”
“我这就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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