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是关心则乱,难道真的以为飘然就会从此离你而去吗?她当日当着陛下的面说出那句深情的肺腑之言,走之前又留下那首词,就是在表明她此生要与叔叔不离不弃。
你们俩的感情,别人不知,难道庄子里的人不知吗?大家谁不是把飘然当成了白家的媳妇?只是当下,她很为难,更不愿叔叔太过为难,才想分开一段时间,如此对所有人都好。
叔叔不是不懂的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为情所困,不愿多想。叔叔能写出,‘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当是痴情之人,飘然一直陪着叔叔不离不弃,亦是如此。
既然如此,又如那词所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望叔叔多思量一番。”
白磊无言,他知道何亦如说得有道理,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将林飘然拉回来,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他妈的,就不该抄那首《鹊桥仙。
白磊最终没有追上去,只给林飘然写了厚厚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的追上去。
但家里人还是不放心,傻福被郭小小忽悠去了后上放养,所有马匹也都不知道被赶去知哪儿了。
白磊哭笑不得,心说你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打紧,居然还来一招釜底抽薪?
林飘然还留下了一样东西,是留给郭小小的练气心法,天一门的《合一真气。
郭小小除了吃东西,对其他事物只凭兴趣,兴致来了就摆弄一会儿,没兴致了救抛到脑后了。
拳脚功夫不是没人教过她,但这孩子自从来到安闲庄后就懒得伸胳膊伸腿。
不过这次不同,不好好练武就没饭吃,这比杀了她还难,好在小姑娘也不是倔脾气,为了自己的肚子,那就练呗,反正本姑娘一学就会。
林飘然已经不在了,指点郭小小修练《合一真气的是老无赖陈二爷。
陈二爷虽说是高人一个,可毕竟不是天一门的人,众人不放心,就怕出岔子。
陈二爷对此嗤之以鼻,他说:“你们对老头子不放心,老头子不在乎,你们要看着这丫头练武也可以,但看过之后,心性受到影响,可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们。”
大家起初都不懂这话的意思,但等郭小小呼吸吐纳两个时辰后,大家就都闭口不言了。
大家见到郭小小时,这丫头气息沉稳,额头香汗淋漓,脸色红润光泽,一看就知道是纳气入体,滋身养气有成的征兆。
接下来陈二爷一些话再次让大家无语,原来《合一真气总共九层,这丫头两个时辰就学会了三层。
后来,庄子里再也没有人敢多言,只当郭小小是庄子里的又一个怪物,至于另外一个,当然是陈二爷。
郭小小天生三十六窍全通,陈二爷不说,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是几品境界,反正每天就只给她正常人的食量,大多还是瓜果蔬菜、粗粮等,吃不饱就去练功去。
当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吴妈不说,也没人知道这丫头私下有没有偷吃东西。
不知是受到了郭小小的影响,还是想到了林飘然走前的叮嘱,白磊近段时间练刀也格外勤奋。
起初王哲故意打趣他说,要是他没有婆娘盯着,那还不整天泡在酒缸里,喝个痛快。
白磊大怒,说他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婆娘不懂单身狗的苦,还说他好好练武就是为了有一天去亲自把婆娘抢回来。
这话一出,王哲就郁闷了,怎么又要抢媳妇?那我这次到底是帮不帮忙?
白磊说:“什么叫又?老夫啥时候抢过媳妇?你不帮忙滚一边去,家里兄弟多的很,禁军兄弟随便一个都比你强。”
王哲被赶出柴房,后来又被王伯狠狠地揍了一顿,安闲庄的柴房无缘无故和林飘然的账房一样成了禁地,除了帮忙白磊摆柴的大毛,就不得有人入内。
禁军兄弟听闻有朝一日要帮老板抢媳妇,一个个摩拳擦掌,除了执勤,几乎所有时间都用来练武了。
就这样,安闲庄尚武氛围莫名其妙浓烈了不少。
二月,春分如墨,在萧瑟了整个秋冬的北方大地上点出现了些许的嫩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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