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乃是……”
白磊听着红夫人对手上诗作的一一点评,觉得她说得颇为中肯,便不自觉的微微点头道:“这位红夫人虽是女子,但确实才气过人,每首诗词都能指出其优点,点评得很有水平,卷耳楼敢评判这里所有人的诗还真不是逞强称能。”
”那是当然,你以为就你有几两才气啊。”范文彦道:“人家卷耳楼里的佳人,哪一个不是才智过人,这里有近百篇诗作,红夫人一个人怎么看得过来,大部分都是刚刚奏乐的佳人评判出来的。”
“咦,范公子对这里这么熟悉,难道经常光顾?”
范文彦看了看柳昔酒,不自然道:“也不是经常来,偶尔和徐兄来过几次?”
“徐明轩?”白磊问道:“就是上次在千金楼,和你一起找我茬的那位国子监祭酒之子?”
“啊,上次的事是误会,你千万别告诉我爷爷。”
“好说好说。”白磊笑道:“那你告诉我,你们私底下是不是经常诽谤我?”
刘禹飞忽然插嘴道:“白兄,你这就为难小范了,别说大宁的读书人,就是平常百姓,谁有事没事,气不顺的时候,还不骂你几句润润嘴啊,哈哈。”
白磊不尴不尬,心想大概还真是这样。
柳昔酒道:“刘皮囊,我听闻宁安城见过你的女子,上至五十老妇,下至豆蔻少女,晚上睡觉在梦都会喊你的名字,是不是真的?”
刘禹飞涨红着脸,明明是得意的事儿,不知为啥感觉贼恶心。
看到这货吃瘪,白磊也不管缘由,对着柳昔酒竖起大拇指。
这时,红夫人忽然念到了徐明轩的诗作。
“他怎么也来了?”白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范文彦道:“如此盛况,徐兄怎么能缺席呢。”
徐明轩做的是一首闺怨词,也是难能可贵的佳作,不仅红夫人的评价颇高,在场才子佳人也纷纷称赞。
柳昔酒非常不削道:“无病呻吟,算什么男人。”
刘禹飞道:“徐明轩还是颇有些才气,但闺怨词格局始终太小,想要夺魁实属不易。”
白磊笑道:“诗赋小道,壮夫不为,或许人家不削于夺魁也说不定。”
“好一个诗赋小道,壮夫不为,白兄此言大善,可惜这些所谓的才子不明所以。”柳昔酒看向范文彦,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柳姐姐说不好,那肯定是写得不好。”范文彦说完,心里默默道,徐兄对不起。
白磊没想遇到一个熟人的佳作,只听红夫道:“秋风吹故城,城下独吟行。高树鸟已息,古原人尚耕。流年川暗度,往事月空明。不复叹岐路,马前尘夜生……”
这是赵子玉的一首诗,将自己郁郁不得志的苦闷抒发得淋漓尽致,也是是难得佳作。
“李白桃红柳绿,山长水深日斜。旧日谁家燕子,今年飞去谁家。恕妾身孤陋寡闻,不知作这首诗的唐北愁公子是哪一位?”
红夫人话音落下,中庭落针可闻,半晌却没人回应。
在场才子佳人忍不住讨论这位唐公子是谁,最后发现,几乎没有人认识他。
“既然这位唐公子不愿现身一见,妾身也不勉强,虽然不能一度公子的风采,但得见此等佳作也是三生有幸。”
第一环节的比拼就这么结束了,红夫人根据卷耳楼佳人的投票,很快得便出魁首作品,夺魁的是赵子玉。
刘禹飞:“荒唐。”
范文彦:“不可能。”
刘相酒:“岂有此理。”
三人几乎同时喊出声,着实将白磊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了?”
柳昔酒咬牙道:“白兄,你不气愤,你那首词足以流传百世,怎么可能连点评的资格够没有?”
“这确实说不通。”刘禹飞皱眉道。
范文彦挠头道:“难道那个赵子玉真的在诗稿上拼爹了?”
“不对。”柳昔酒一把揪住范文彦的衣襟道:“你到底把诗稿交上去没有?”
范文彦哆嗦道:“我我……我交了啊,难道他们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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