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看了一眼风轻云淡的白磊,问道:“白爱卿,你可有话说?”
“没有,臣知罪!”白磊回答得很果断。
当时向北堂未若讨官,要奖赏,本是心血来潮而为之,实际上,作为一个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症晚期患者,他根本不想当官,更不是当官的料。
虽然第一次上班,就要脱下这件新郎官似的官服,说起来有些丢人,但白大人是谁,比起丢人他更怕麻烦。
赶紧开完会下班,老夫还要赶回家准备年货呢!
北堂未若大概已经猜到了白磊的心思,心想既然这样也好,反正你这鸿胪寺少卿的官职是那个病老头给的,没了就没了,让他操心去。
忽然,一个面容清癯的羊胡子老头站了起来,沉声道:“陛下,臣以为仅是革去白大人鸿胪寺少卿的官职仍不足以平息事端。”
“哦?”北堂未若道:“方侍郎以为应当如何?”
羊胡子老头道:“回陛下,倭岛忍者来我大宁行凶作恶,自然是死不足惜,白大人若杀之而后快,自然无可厚非,可白大人却不顾国体,当众辱之,无异于羞辱整个倭岛。
而朝廷来年的政策乃是与邻国交好,互通有无,因此白大人此举无异于破坏了两国交好,这样一来别说商贸往来,两国势如水火,兵刃相接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臣认为不仅要严惩白大人,同时还要给倭岛一个交代,来保证两国交好。”
原本淡定得有些蛋疼的白磊突然就炸了,羊胡子老头话音刚落,便冷着脸问道:“等会儿,你说的给倭岛一个交代是什么意思?”
白磊问得很突然,也没一些乱七糟的客套话,这让羊胡子老头有些许意外,他看了一眼白磊,冷声道:“白大人陷朝廷和国家于不义,自然要承担责任。大丈夫敢作敢当,本官以为白大人若还有一丝气节,就应当主动向陛下请旨去倭岛请罪,以示两国交好。”
白磊阴沉着脸,心里想着要不要暴起一掌拍死这货,但冷静下来后,他却更想知道这货脑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猜测,里面十有九装着的是让僵尸扭头就走,屎壳郎眼前一亮的东西。
白磊气极反笑,问道:“这位大人,照你这么说,为表诚意,我去倭岛请罪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带上那四个在祭天大典上行刺陛下的倭寇忍者,将他们还给倭寇呢?”
此话一出,殿内响起了窃窃私语,在场所有官员都知道倭寇忍者参与了偷袭祭天大典之事,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倭岛给大宁一个交代,白磊就是再怎么该死,也是大宁的官员,为了几个该死的倭寇忍者去倭岛请罪,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北堂未若一言不发,脸色却冷得可怕,洁白玉手抓在龙椅上,鲜红的指甲留下一道道细微的痕迹。
她虽然不想当着皇帝,也承认自己不是个好皇帝,但毕竟还是坐上了这个位置,俗话说,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不管怎样,她也知道要维护泱泱大国的尊严。
这羊胡子老头的一番话显然触怒了她,就算不为白磊,她也不会同意这等荒唐之事。
羊胡子老头,丝毫没感到羞愧,而是据理力争道:“白大人何必混淆视听,本官只是就事论事,倭寇忍者偷袭祭天大典之事,自由朝廷和陛下定夺。
退一步讲,那些倭寇忍者代表不了倭岛朝廷,而白大人却是朝廷命官,一言一行都代表朝廷,岂能混为一团?”
白磊道:“既然那些倭寇忍者不能代表倭岛,那本官羞辱他们又怎么算是羞辱倭岛?既然如此,那本官何罪之有?何来破坏两国交好一说?”
白磊言罢,殿内响起一阵讨论,各级官员交头接耳,都觉得这话说的在理。
“对呀!”
“此话言之有理!”
“……”
羊胡子老头冷了片刻,道:“白大人真是巧舌如簧啊,两国相交,乃国之大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白大人难道能肯定倭寇朝廷不会因为此事记恨我大宁?
既然白大人问何罪之有,本官就告诉你,为了大宁的国家社稷,白的人的罪状就是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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