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郁闷的白大人只回了一句,老夫是被动的,被祸害了七天七夜。
然后,就换来恼羞成怒的林女侠长达半个时辰的追杀,和好几天的折磨。
白衣青年显然也是认为林飘然是千金商会的东家,所以才说出刚刚那番话。
他文质彬彬,语气温文尔雅,话语中甚至没有流露出鄙视,但白磊却很不爽,比看范姓锦衣公子还不爽。
白磊明白这白衣青年的那番话还是在讽刺他,但更主要的是在试探,试探林飘然到底是不是千金商会背后的东家。
“原来如此,白大人原来是来吃软饭的啊,哈哈……”锦衣公子嘲笑道。
一旁的白俊忍不了了,大声喊道:“老板,不打死就行了吧?”
锦衣公子怒目道:“哼,好大的口气,白大人莫不是仗着黑衣使的名头在江湖上狐假虎威惯了,我乃当朝礼部尚书的孙子范文彦,这位是国子监祭酒徐永逸徐大人之子徐明轩,你敢动手?”
白磊心里好笑,感觉这节奏对了。
拼爹,拼爷,拼背景,果然是一项光荣传统,自己要不要拼姐?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酒楼管事刚想上前调解,人群突然让开一条道,一个穿着红色锦裘,左手拿剑,右手拿着马鞭的英气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看向白磊,愣了一下,然后是明显的激动,却又很快克制住了。
柳昔酒感觉气氛不对劲,微微蹙眉道:“范文彦,怎么回事?”
看见女子,范文彦激动不已,快步上前,近乎谄媚的笑道:“柳姐姐,你也来吃早点啊,我……我们一起吃……”
柳昔酒眉头皱得更紧,打断道:“我问你怎么回事?”
范文彦畏畏缩缩,已不复刚刚的气焰,慌忙地看向一旁的徐明轩。
徐明轩上前一步道:“见过柳小姐,刚刚我和范兄是……”
“我没问你。”柳昔酒看都没看徐明轩,她盯着范文彦道:“你说!”
“我……我……”范文彦低着头,支支吾吾,突然一咬牙,抬起头,指着白磊道:“是他,这个败类吃霸王餐,拿了酒不给钱,我正在打抱不平哩!”
柳昔酒咬牙,马鞭不轻不重地敲打在范文彦的头上,骂道:“你是白痴吗?你知不知道千金商会就是白大人的产业,哪有人吃自己家的霸王餐?还不给白大人赔不是!”说完,她挥着马鞭又要打。
“哎呀,别打别打……他就一吃软饭的败类,这算哪门子他的产业啊?”
柳昔酒顿时就怒了,别人不知道,她身为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会不知道千金商会的事。
啪——
柳昔酒的马鞭终于还是落到范文彦的头上,气急败坏的吼骂道:“滚一边去!!”
这一声吼,不止是范文彦,就是一旁的人,乃至白磊都吓了一哆嗦。
虽不是尖锐刺耳,但也是足够震撼。
柳昔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态,平静地走向白磊,拱手一拜道:“在下柳昔酒,乃柳老将军的孙女,代两位无知浪荡子向白大人道歉。”
白磊吃惊不小,这位妹子居然是在安闲庄外徘徊过多次的柳老将军的孙女,更吃惊的是她居然对自己行礼。
当白磊还在吃惊时,柳昔酒又对着白磊一拜,道:“在下这一拜,是多谢白大人当初对祖父的救命之恩。”
白磊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柳小姐不必客气,柳老将军是大宁的国柱,能尽绵薄之力,是在下的福气,当不得柳小姐如此大礼。”
白磊对柳昔酒感观不错,礼尚往来,便也谦虚一番。
柳昔酒也不矫情,询问道:“白大人这是要去上朝?”
白磊笑道:“算是吧,不过我觉得用受审更加恰当。”
柳昔酒一怔,很快想通了白磊话里的意思,郑重道:“白大人在天津卫做的事在下也听说了,在那些腐儒眼里虽说有失国仪,丢了朝廷的脸面,但在在下看来,大人所作所为便是大义所在,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那些倭寇本就是些豺狼饿虎,杀之,辱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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