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磊又道:“从那是起在下便看出公孙少爷是一个重情重义,乐于助人的少年英雄。
虽是小小年纪,但见你今日你为老师惋惜,朋友守义,实在让在下佩服至极,可当少侠二字。
但,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你可知此“仁”和“义”是何意?此等大道理,在下也不多说,本官只想说一句,何为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此乃真侠义也!
公孙少爷,你心性纯良,此事孰轻孰重,你应该能掂量得出。”
白磊不再多说,眼神看向门外。
心累啊,和小孩子特别是熊孩子讲道理,太难了。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公孙倾月也在思索白磊刚刚那番话。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剑意大盛,她心情洒脱,剑意早已到返璞归真之境,出现如此波动实属罕见。此时,他甚至控制不住,想要疯狂的舞剑起舞。
“娘啊,娘……”公孙远喊了好几声才让公孙倾月回神。
“娘,孩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公孙远低着头,心里很为难。
公孙倾月本想让他选择国之大义,但话到嘴边,又改口了,“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无论如何娘都支持你!”公孙倾难得露出母性的温情。
公孙远抬起头,点点头道:“孩儿知道了!”
“姓白……你过来。”公孙远喊道。
嘿,我这暴脾气,我抽……行,看你娘的份上,饶你一回。
白磊道:“可想好了?”
公孙远开口:“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但你要保证,要秉公办案,不可冤枉好人。”
“呵呵,本官就算保证,恐怖你也未必相信,这样吧,到时候让你和风若云见上一面,你可自行问他,我是否屈打成招。”
“好,我信你一次。”公孙远沉声了一会儿道:“我跟云兄是冬至后第二天认识的,当时他很狼狈,衣裳褴褛,身上还有很多伤,在一间药铺门前求药救人,但是身上又没多少钱,就被药铺的人赶了出来,然后他就跪着不肯走。
街边有个无赖戏耍他,说要是脱光衣服在雪地里跪足两个时辰,他就替他把药钱付了。云兄想都没想,就脱掉上衣跪在雪地里,这事儿很多人都看了,云兄真的很有义气,怎么看都不是坏人。”
“嗯,舍己救人,确实是侠义心肠。”只凭此事,白磊也觉得这风若云确实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公孙远接着道:“我当时看不过去,就接济了一些钱财给他抓药,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你可知他人在哪里?”白磊道。
“嗯……”公孙远由于了一下,道:“本来我是想让他来拜剑山庄度过困苦的,但他不知为何很抗拒,抓完药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好像,好像是怕……”
“怕什么?”白磊感觉事有蹊跷。
公孙远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很奇怪,我给钱他的时候,他似乎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很多苦,犯了癔症呢。”
白磊陷入沉思,他决定肯定不是癔症这么荒唐,能在大冬天跪在雪地里,有这种气魄的人,怎么可能犯癔症。
那么肯定是事物真的让他害怕?
如果让他害怕的这个人不是公孙远,那么……
“当时你是不是和马先生一起?”白磊问道。
公孙远道:“是啊,老师说了,一言一行皆是学问,所以我平时出门都是马先生陪着,他也会在这时候教导我学问。”
原来如此,白磊觉得如果自己没猜错,那么风若云恐惧的应该是马先生。
看来他和马先生应该认识,而且他的遭遇还和马先生有关。
“后来呢?前天你们为何在烟云阁相聚?”
公孙远道:“那次之后本来我也以为见不到他了,可是腊节那天,马先生告诉我他在街上遇到了云兄,还把他带了回来。
那天我们聊了一天,云兄告诉我他家里糟了难,又有亲人病危,才落魄至此。可惜,他的亲人还是没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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